顾德凯:“……”
白初敛看着这半截棺材入土人居然跟他演起“沉默羔羊”,除气到仰倒,剩下心里第反应是——
他娘,被坑。
这些个戏本女主命套路果然深不见底,良心乌漆嘛黑。
白初敛黑着脸放下杯子。
“白掌门可是觉得茶苦?”
每天都有捕鸟手在街上巡查,别说信鸽,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。
此时江南淮安大有“黑云压城城欲摧”阴沉架势,整座城都紧绷成张蓄势待发或随时可能崩断弓,大街上连叫卖小摊贩都不见。
白初敛见这样,明显就是赤月教做个局,请君入瓮式等蝶扇门回来……而他们被封闭在里面,那些同前来却分布在江南其他地带查询赤月教分坛,别门派武林盟人士也对他们处境无所知。
正所谓“瓮中捉鳖”,他们就是那只鳖。
养尊处优人天生对于气氛比较敏感。
半生轨道。
后来想起,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初义无反顾随白初敛前往淮安。
……
玉虚派最终还是做蝶扇门背后靠山。
白初敛虽然不爽,但是也没觉得此事不可为——根据他那梦境里显示,蝶扇门被灭门发生在他这白眼狼徒弟下山历练之后,那大约是几年后事。
见白初敛动作,顾德凯故作高深道,正想说,这苦丁茶先苦而后甘,正如人生计谋,厚积薄发,吧啦吧啦……
却听见白初敛毫不犹豫地打断他——
“白某堂堂玉虚派掌门,众星拱月,过去二十余载,被派众弟子捧手心怕摔,含嘴里怕化……如今被你三流门派坑来此地,深入困境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——”
顾德凯:“……”
白初敛:“这茶苦,有命苦吗?”
于是在围观整日全城范围内捕鸟高手天日常工作后,白初敛抱着自己信鸽灰溜溜地滚回蝶扇门,第时间就找到顾德凯。
像是早就料到白初敛会来,中年男人已经在案几上煮好茶,茶香阵阵。
见白初敛来,他招呼他喝茶,白初敛往那座捏着杯子敷衍地抿口,被那苦丁苦得微微蹙眉。
“你确定藏宝图在你手上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知?”白初敛直奔主题。
他盯着顾德凯,顾德凯已经得知他真实身份,这些日子对他也算友好宽厚,有问必答……偏偏这次,他陷入沉默。
胜券在握,他以为这次也就是小打小闹,只是准备带徒弟涨涨见识而已,毕竟有他在,出不太大事故。
谁知道长途跋涉到淮安,才发现这里情况其实并不算好……赤月教几乎已经算是明晃晃地入驻此地,满地都是身着红衣血月图腾赤月教弟子,大摇大摆。
白毅他们不得不换上寻常布衣,装作被蝶扇门门主邀请来商人,这才低调地进城。
白初敛想再放信鸽通知历封决多带点人来,可惜自打蝶扇门人进城,那赤月教似乎就将整座城封闭起来——
不仅城门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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