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顾家却为何忽然停制这药?原本断桥雪解药方子,相当于这药没有解药,奈何约二十年前,忽然江湖上有人爆出,断桥雪除解药方子,还有另外剂可缓解药效药引,那就致阳者心头血。”
“……”
“许多人猜测,所谓致阳者,根本便是顾家人,时间,许多顾家人遭中毒者毒手。”
霍佑樘笑着,啐出口带着血唾液——
“玩火烧到自己身上,顾家无办法,只能停这药制作,这药才变得异常珍贵起来。”
可惜不敢。
也舍不得就这走。
霍佑樘抬眼,视线在不远处靠着栏杆那人脸上转圈——二年过去,他风华依旧,正如当年健全时所见他样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有药引,才如此放松。
还是当真就是能坚强到这地步……
霍佑樘正想回答,剧烈咳嗽几声,嘴里喷出血沫子。
历封决抓着他时候,手上可没留情面,剑刺穿他肩胛骨,挑他左右手手筋,又三掌打碎他心脉。
白初敛嫌弃写在脸上,后退几步,心想自己就不该穿浅色衣袍来看他,没来得被喷血,回去还要被苏盐盐念叨。
又听见霍佑樘,沙哑着嗓子道——
“断桥雪之所以成断桥雪,千金难求,是因为它是顾家制出毒药,解药方子难求,而且早在二十年前停制。”
这究竟提提问,让白初敛更快乐。
霍佑樘看着他脸上笑,也忒刺眼些,心中紧,以为他真已解毒。
然而想想,玉虚派应当是还没弄到藏宝图,这些年赤月教对出海船只管控严格,亦没有看见过玉虚派船只出海。
“你是找着缓解药性方子。”霍佑樘笑笑,明白过来,这笑有些欣慰和放松,“致阳者心头血?”
白初敛往牢房铁栏杆上靠。
他微微抬眼,扫眼白初敛,见他稍微收敛笑。
霍佑樘舒坦,讽刺道——
“两年未见,白掌门还是如此天真无邪,别人说什信什……这次又是被谁哄着饮人心头血又不自知呢?”
作者有话要说:徒弟:霍佑
毕竟哪怕有药引,没有正儿八经解药,五年到,他还是得死。
“白掌门倒是想得开。”
“人生在世,难得乐观。”
霍佑樘沉默下。
想想又问——
“那你还给用,”白初敛阴阳怪气道,“还挺舍得。”
霍佑樘嗤笑:“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。”
白初敛恨不得撕碎那张似笑非笑脸。
“断桥雪,除世人皆知解法外,便再也没有别方子,多少中这玩意人,任是武功再高强,也得乖乖绝望看着自己点点僵化,等死……”
“是,”白初敛淡淡道,“也曾想过,如此受辱不如当下便自绝经脉更痛快。”
斜睨这魔教护法眼:“你以为对象你们魔教似,动不动就饮人血过活……这世上有便有二,但凡药引用不过是个药性,只要找到成分相同,没有什好不可取代。”
霍佑樘听得云里雾里,断桥雪是百年前,顾家自己研究出来毒药方子——
他从来没听说,除烈阳鸟尾羽,和致阳者心头血,还有别药方。
他狐疑地抬起头瞥白初敛眼。
白初敛也回看他:“怎,惊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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