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人话怎这多?”白初敛真心发问。
可惜霍佑樘不理他。
自顾自说得很开心。
“嗳,你说你徒弟和那个顾家遗孤俩小苦命鸳鸯,到什程度啊?”
什到什程度?
上个月新郎官还压在他师父身上黏糊得像要吃奶小屁孩,这样人,能成亲?
白初敛耳朵动动,糟心得很,想撕烂他那张瞎几把扯淡臭嘴。
而霍佑樘才不觉得自己嘴臭。
所以他还在嘚吧嘚。
“白掌门既然喝蝶扇门继承人心头血,怎不叫你乖徒弟干脆让她告诉你玉笼果树到底在哪算,听说你们找藏宝图找得也挺辛苦。”
不过这时候,他还算冷静,最多气他这狗徒弟满嘴跑火车哄他吃这些乌七八糟东西,但是也晓得他是为他好,所以也并不怪罪。
白初敛也不是什白眼狼傻子,怎可能因为这种简单挑拨离间去问徒弟罪……最多把他拎过来打顿。
再个月两个月不让他靠近自己。
而霍佑樘自然不知道其中弯弯道道,只是想到什说什……反正被关在这,烂肉块,无聊嘛——
说得到点子上,搅这玉虚派个腥风血雨。
白初敛唇角抖抖,没想到还有这样故事在里面,他告诉自己不要相信霍佑樘鬼话,个标点符号都不要信——
但是还是忍不住回想起,那日,药阁老头捧着那做药引草,脸困惑地说:这就是蒲公英草啊?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白毅。
白初敛咬咬后槽牙,掀起眼皮子扫眼身狼狈霍佑樘,忽然有点后悔来牢狱看热闹。
霍佑樘又是何许人物,在赤月教,他专司严刑拷打,什人性弱点和黑暗面,他只需要看眼,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——
白初敛恨不得戳聋自己耳朵。
猛地弯下
“……”
白初敛彻底无言,正想问你到底想说什,便看见霍佑樘脸上露出个浮夸诧异——
“呀,别不是人家小姑娘想嫁个没爹没娘,觉得你这师父碍眼,现在拖拖等五年期满你翘辫子再嫁你徒弟——掐指算,那时候那姑娘大约正是豆蔻,嫁人好年纪呢!”
“……”
“气不气?”
说不到点子上就当他胡扯,最多被嘲笑两句咯,他又不输什。
“唔,介于那好师弟当年干蠢事,这世间最后位致阳人大约是顾家那个遗孤小姑娘,叫什来着……顾念清。”霍佑樘嗤嗤笑道,“她和你那好徒弟白毅,神仙眷侣故事,在江湖上倒是挺出名,不少快意江湖小册子还是他们为蓝本呢……啧啧,说起来还是咱们赤月教做媒,到时候他们成亲,你可得请们教主喝杯。”
白初敛:“……”
成亲?
成你娘亲?
白初敛这样被保护过度,什都写在脸上人对他来说,就是盘送上门菜。
“哎呀呀,看白掌门这样子,是真不知道自己已经服下致阳者心头血啊……怎,谁不告诉你?历封决?还是你那个好徒弟?”
霍佑樘说着,忽然想起来什似又笑。
“这些年历封决走南闯北,忙着撵着满中原跑,应当没空同你玩这些伴家家酒游戏……是你那个徒弟吧?”
白初敛被说中心思,满脸阴沉地看霍佑樘眼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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