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金枝玉叶,出远门马车代步,平日乘坐软轿,学骑马做什?”
他不想教他,因为教骑马要很好
“大约说会让去兵部,先熟悉环境,找机会再取而代之那些氏族蛀虫。”
霍显不避讳,并不觉得这话把很多人骂进去,包括他亲爱师弟。
姬廉月微微瞪大眼:“你以后不要这说话,很得罪人,得罪锦衣卫就麻烦,他们杀人可以不用预先上奏。”
霍显不说话,无论什情况他都不觉得自己会任由锦衣卫对自己下杀手——
而在他不情愿情况下,那些锦衣卫打不过他。
霍显:“……”
用几息,大脑艰难地运作才想明白这人到底在讲什鬼话,心中忍不住佩服他自恋,佩服到时间忘记反驳他……
“你这样人应该活得挺快活,”霍显看着姬廉月淡淡道,甚至连嘲讽他都懒得反正他也听不懂,“凡事总往乐观想。”
“没有啊,”姬廉月道,“看见你皱眉,难道不是醋顾阳同太亲密,们都闹着玩,还给陆丰写十几封情书呢,因为输掉同顾月娥她们玩耍时作诗行酒令之类游戏。”
说自己说着,嗤嗤地笑起来。
回驸马府路上,霍显条腿屈起,另条长腿舒适展开,靠着马车抱臂闭目养神……姬廉月被宸妃顿拍打又抓住机会调戏下陆丰,整个人让精神得很,很闲地上上下下打量他,目光恨不得要在驸马爷脸上烧个洞。
习武之人闭上眼五感过强,有个人人珠子黏在自己脸上睡得着才怪。
霍显忍无可忍地睁开眼,看着姬廉月不耐烦道:“你又想做什?”
姬廉月曲起膝盖,把下巴放在膝盖上,眨眨眼问:“你心情不好呀?”
霍显没说话。
那还有什好说?
他不置可否地懒洋洋哂。
姬廉月见他重新闭上眼,好像没有礼尚往来问问他都和宸妃说什意思,于是干脆自顾自地交代,还颇为体贴地铺垫下:“霍显,你会骑马?”
霍显重新睁开眼:“如果你非要用废话来掩盖沉默尴尬,更喜欢选择后者。”
“不是,母妃让你教骑马。”
霍显面无表情地听他“新婚娘子”脸高兴都数着他头顶上有多少片阴山大草原,每颗草又是怎种上去——
心中没有太多感慨。
姬廉月如果是个彻底男子,又或者是个真女人话,可能过得会比现在好得多。
……只是忽然产生这种想法。
而姬廉月却并不知道自己这高兴还是被人家深深地同情。不然他肯定会认真反驳霍显,这会儿他数完自己干那些破事,又转过头问霍显:“父皇同你说什吗?”
“父皇难为你?还是他要把你放到毫无职权又无油水清水衙门去?或者是哪个不长眼太监笑话你?”姬廉月串发问,停顿下,“还是你吃醋?”
霍显莫名其妙地看着他。
姬廉月自顾自笑起来:“看到你出门时候,眼神儿在顾阳手上划拉下呢,哎呀他其实就是同皮惯才勾肩搭背,把当兄弟,没别意思。”
霍显:“……”
姬廉月认真地点点头:“大不以后离他远点,或者提醒他没事别动手动脚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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