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晚上。
爬上邀月楼门前那匹高头大马,他搂着男人腰:“才不跟你道歉,你也别嫌激你是在将你往外推,不想走人推都推不走!”
霍显当即就想把他扔下马去。
奈何怀里那人缠着他腰缠得紧,只好牵过缰绳淡道:“在邀月楼浪费下午你也没学着什,看来以后可以不必来。”
姬廉月双手从男人腰上攀上他脖子,被另只大手不耐烦地拽下来。
姬宴月眼珠子转,回过头眼角含笑看着那侍从。
那侍从低头看她眼,冷冰冰道:“山珍海味吃惯,吃不惯清粥小菜。”
求生欲那强,姬宴月“嗤”地笑出声:“若跟你闹呢?”
侍从扫她眼,抿抿唇:“既都背锅,草也要硬啃口。”
姬廉月面色大变,姬宴月咯咯地笑,伸手将他那侍从拉过来在他唇边亲口。
“谁?折腾谁?你吗?”
霍显听他吼得隔壁院子都快能听见,嘲讽地掀掀唇角,把枕头扔回床上,扔下句“你还真当自己是个无依无靠弱女子”,头也不回地转身大步离开。
两人不欢而散。
……
霍显前脚走,后脚姬廉月就奔去邀月楼找姬宴月嘤嘤嘤。
那人,无所畏惧般与自己互瞪,脸上质疑理直气壮得很……
忽然觉得心累得很。
早知道回京城直接入宫述职,倒比转成回府趟来吵架强。
在边境面对外族联军几万精兵,踏着血海战争沙场,又或者是以身犯险稍粮草有可能有去无回时,他都没觉得这累——
放开他,男人挥挥手,讽刺道:“公主殿下提醒得是,如今她背上疤痕想来也是难题,看来霍某还真该好好想想这般处境该如何处理才是妥当。”
“你看看,这男人最是激不得,更何况你家驸马爷,男人中男人,”姬宴月懒洋洋道,“你自己都炮仗似点就炸,就同为男人又不懂驸马爷呢?”
姬廉月道:“哼!”
姬宴月用手戳他肩膀:“晚点跟人家道歉。”
姬廉月露出个觉得自己听到最好笑笑话表情。
……
照例进邀月楼,冷着张俏脸冲到姬宴月面前掀她裙子,确定她裙子底下没人,才坐下来要同她讲话——
那自然是把该说不该说都说,包括对霍显无比堪忧和对自己生命担忧。
话刚落,额头就被狠狠戳戳,尖细指尖点着他脑袋:“你啊啧啧啧,怎这作啊!姑姑怎教你!没影事儿就开始狗急跳墙,惹你那夫君不高兴,你这不是把他往外面推吗?!”
“他要不走推得动吗!”姬廉月也横起来,“是你你不担心吗!让你……那个谁!”
他指姬宴月身后肃脸站着侍从:“把他扔到黄土朝天地方素两个月,再宽衣解带去照顾个整片背都受伤想穿衣服都穿不女人,你怎想?”
“霍显!”
姬廉月抓过床上枕头扔他。
霍显把接住,冷冷扫他眼,:“你先开始。”
“他娘表示下担忧也不行!怎不去担忧路边阿猫阿狗?”姬廉月相当委屈,并不懂这个人怎说翻脸就翻脸,“之前同你讲过梦见咱们合离——”
“你现在是连梦里东西都要拿出来折腾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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