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不愧是在军校里待过人。
原来顾容不是不会讲脏话,只是懒得讲而已。
随后就反应过来,刚才番对话,他还真没透露自己和许焉其实也是第次认识。
“顾容,你脑子里都是屎吗?”徐书烟鄙夷道,“正常人之间不能有正常交际来往?”
男人嗤笑声:“怎,凶什?踩着你尾巴?”
“干你屁事。”
“徐书烟,你胆子越来越——””只许当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吗?”徐书烟不耐烦他这阴阳怪气,忍无可忍地问,“你和何唐生都情人关系吧?都快上床上到左手摸右手吧?和别人上个床又怎?碍着你什事?”
人家甚至请徐书烟和顾容上去他办公室喝茶,还真诚地跟顾容道歉,他确实是来拜会顾司令,只是进赌场却看见徐书烟,所以耽误。
这人就像是瞎子样,仿佛没发现经过他番解释,顾司令脸色变得更黑些。
但是顾容又不得不给这个人点面子,小不忍则乱大谋,这可是关系到他手底下那几万兵蛋子温饱,他不可能为个莫名其妙前夫砸兄弟们饭碗——
不值当。
打定主意,顾司令目光敛,便很大方地跟着许焉走。
短时间内将古盐城阴面格局势力重新洗牌遍“许老板”,是个这年轻人……
不说他那富可敌国财富,光凭那张能够吃软饭吃辈子脸,就能叫人嫉妒得彻夜难眠。
徐书烟看看顾容,又看看许焉,心想这玩笑好像开得大些——
今晚,顾容和白初敛谈话里都提及这个“许老板”,且都透露出丝丝想要结交念头……
顾容这次回来,也是听说这“许老板”近日到古盐城,便找个祭祖借口,秘密前往古盐城准备会。
他没想到是,他这话出,身边男人立刻不说话。
前秒还有些懒散黑色瞳眸忽然收敛笑意,黑得发沉,整个人散发出冰冷又阴沉气息。
两人并肩于人声鼎沸赌徒们中间穿过。
直到重新来到楼梯下,徐书烟几乎以为男人哑巴,才听见他用平坦无起伏声音道——
“徐书烟,什时候离开古盐城,什时候回来,你不清楚?没碰过何唐生,你少乱给老子瞎几把扣帽子,再胡说八道,老子枪崩你。”
徐书烟原本不准备去,只是转头看见站在楼梯上不知道什时候出现,正楚楚可怜望着这边何唐生……眼珠子在眼眶里转圈,他把到嘴边拒绝吞下去,甚至是往顾容那边靠靠,笑着说:“行,站在这说那久,也口渴。”
三人,由许焉走在前面带路。
徐书烟和顾容走在后面。
仗着赌场里热闹,各种摇骰子声和喊码声惊天动地,男人身子往身边那人歪歪,面无表情地问身边黑发年轻人:“你和许焉什关系,上过床?”
徐书烟先愣。
没办法,当兵都穷,看见有钱人都像饿死鬼见油缸子,恨不得戳个洞眼挤出几滴油来。
而如今这样猝不及防地,顾容就和他心中想要拉拢“油缸子预备军”这相遇,还劈头盖脸给人家点儿脸色。
啧啧,作孽。
……
好在许焉像是不在意顾容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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