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语气,顾容恨不得抽他,那双漂亮凤眼微微眯起,将人从自己怀里推开些:“至少你早就知道许焉接近你心怀不轨!”
“对,但总比你这样把恶意写在脸上人好得多,”徐书烟道,“你吃饱撑着去调查人家做什?”
“吃饱撑着——徐书烟,你别不知好歹!”
徐书烟不说话,只是沉默显然比他顶嘴
这多年过去,他不曾觉得自己对这份感情结束有过什后悔或者惋惜心情——
哪怕打定主意以后也不会多看这个人眼,直到再站在他面前……
他却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有些犯贱。
尤其是看见许焉和徐书烟在起时,他觉得非常碍眼。
“第二个问题,”顾容摁在黑发年轻人后脑勺上大手加大力道,“你知不知道许焉曾经有个非常相爱青梅竹马,因为出生大家,女方家里无法同意她与许焉这样背景复杂人在起,两人想尽办法——后来那个女来趟古盐城,回去时候不知道怎地家里居然就同意他们婚事……两人欢天喜地地准备婚事时候,新娘死在场游行中。”
徐书烟不愿意陪他发疯,但是身体受制于人,在加上之前吃酒也没多大力气,便敷衍地陪着他做这诡异举动,只求他满足就赶紧滚蛋。
“两个问题。”
男人嗓音微微低哑。
“问。”
徐书烟脚踩在男人军靴上,见他没什反应,面不改色又挪开。
“……?”
“方才姓许在那,讨厌得很,”男人扔手里毛巾,脚下军靴步步有声走向站在门边黑发年轻人,“还记得以前教你舞吗?”
徐书烟觉得这个人脑回路真是魔幻得很——
刚才在宴会上,满脸怒容地骂人黑着脸夺门而出,这会儿又像个没事人般,满面春风地回来说“同你跳舞”……
这多年,打仗把人都打疯?
徐书烟听着,抬起头看向顾容。
那平静又坦然眼神,看得男人心中刺。
“你知道。”
他用称述句。
“不知道,”徐书烟淡淡道,“接待过这多痴男怨女,怎可能每个人都记得住,哪个来找人不是为情所困呢——”
“之前何唐生勒索你事你怎不跟说?”
“怎说,说也是离婚,不说也是离婚,总归是骗你们,”徐书烟道,“在这事上心存恶意,无从辩驳,也不想辩驳。”
他说对,抢去何唐生功劳,嫁入顾家,享受荣华富贵,扔下何唐生在阴暗角落发臭受罪,过着过街老鼠样日子,他罪该万死。
死后也该下地狱。
顾容想不到世界上为什有这糟糕人,曾经知道真相时候,他气得恨不得掐死他……
所以在男人靠近,只手扶住他腰,另外只手牵着他手往自己怀里拉时候,徐书烟真诚地问:“顾容,你脑壳是不是中过子弹?”
男人没有回答,而是摁着他后脑勺,将他压在自己胸膛上——
徐书烟鼻尖碰到他结实胸膛,上面冰冷金属勋章,军装布料还浸湿水汽。
没有音乐。
但是当男人迈开步伐,就好像踩在无声乐点上,步伐优雅娴熟,是个合格社交舞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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