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书烟:“……”
徐书烟意识到这对话宛如智障,所以他闭上嘴。
走到病床边弯腰看看顾容,这不灭灯当真厉害,他走之前男人还是面色苍白如纸样子,这会儿就气色红润,宛如熟睡,好像甚至脸都变得圆润些。
黑发年轻人目光路往下,目光扫过男人修长颈脖,内心有个作死想法。
“劝你不要,”赵长灯冷冷清清声音从他身后传来,“大家死后都要去地府,来世做牛做马还是做推牛粪屎壳郎,不过是酆都鬼帝眨巴下眼事情。”
徐书烟办妥阴间事,马不停蹄地就赶回阳间,路上脑子转啊转,终于在脚踏入医院门槛时候,想起个差点被他忽略细节:那天赵长灯看见顾容时候,明显是迟疑下。
这琢磨,徐书烟整个人都不太好。
推开病房门时候,手劲儿也有些大。
彼时赵长灯正站在病床边弯腰看那盏不灭灯,听见动静被吓跳,挑挑眉直起腰,眉目淡然地指责来人:“开门时候动静不知道小点儿,吓死你这情人怎办?”
“能把他吓死?”徐书烟站在门边笑笑,“酆都都被他踩在脚下,谁能要酆都鬼帝命?”
徐书烟话语刚落,面前那位大人又陷入短暂沉默,良久,薄唇勾起,似玩味般重读遍:“机缘巧合。”
徐书烟:“……”
不是和您机,也不是和您缘,显然不是和您巧,当然也不是和您合。
徐书烟默下,总觉得这装死下去自己晚上搞不好也会失眠,于是大脑来得及正常运转之前,他出于冲动叫个名字:“顾容?”
容阔懒洋洋地抬抬眼皮子:“嗯?”
徐书烟当场石化得有点儿难以控制。
以至于周围人有点儿困惑这新来是怎回事,连眼神对视都没有就屈服在容阔威压之下吗?这是什原理?
然而容阔没说什情况下,剩下人都是“咱也不敢说,咱也不敢问”,纷纷低下头眼观鼻、鼻关心,生怕多个眼神脑袋就被他们鬼帝把脑袋给拧下来。
而对于徐书烟震惊,容阔本人倒是反应不大。
只是那遮在珠帘后,长而浓密睫毛轻轻颤,男人发出声低声嗤笑:“怎,看见什?”
徐书烟伸手轻佻地摸摸男人脸──
大概顾容和容阔是长得模样。
但是对顾容,他点儿也不怕。
“日夫妻百日恩呢,”徐书烟轻笑声
“……”赵长灯反应不是很大,“真是他?”
徐书烟冷笑声。
赵长灯“哦”声:“就说怎长得那像。”
徐书烟:“你没说!”
赵长灯:“心里说。”
徐书烟:“……”
妈。
救命。
……
讲个笑话,觉醒来,那要死不活前夫成酆都鬼帝。
嗓音低沉而磁性,就像是动物伸出爪子在心尖尖上挠下。
徐书烟被他这笑除腿软背脊也有些发紧,面无表情地把那官牌往回盖,开口说话时声音冷静:“下官本是女娲神器墨子线传人,因机缘巧合与不灭灯传人赵长灯互换职守十年,换眼睛后,下官眼睛便不太好使……”
所以,什也没看见。
求求您,别问。
问就是已瞎勿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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