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相当担心自己有天会支撑不住,将早餐桌子掀到那个脸淡定听秘书报道今日行程男人脸上。
然而顾容显然悉知“前夫”额角跳动青筋却视若无睹,甚至在徐书烟第三次用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声音时,总算抬起头,挥退他那喋喋不休秘书,淡定道:“徐书烟,是你不肯复婚。”
黑发年轻人这才反应过来,这男人憋这许多年不再提复婚事儿,原来挖个坑,在这等着他。
这个小肚鸡肠男人。
徐书烟抬起手摸下自己眼睛,心里有些迷茫地搞不清楚,他和顾容到底谁更渣些——
说句“用兵如神”也不过分。
从病床上爬起来顾容,亲自率兵与倭贼对抗,以古盐城作为切起点,战无不胜,逼得路顺利南下倭贼节节败退,路退回北方。
最后,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降洪福,大海另外边势力忽然加入混战,绕后行动将正侵入中原计划停滞、蹶不振倭贼打得措手不及。
顾容抓住这个机会清扫北方倭贼残留势力,彻底还全国个清净——
当切结束时候,顾容不过四十岁不到,未婚,官至大统后上将军衔,何等意气风发,标准钻石王老五。
缝半天胆子也回来,头也不抬地问:“原来和顾容发生什你都知道。”
“本就是个人,”容阔抖抖衣服下摆,冷哼声,“你又想说什?”
“那喊顾容夫君时候,你有没有种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错觉?”
“……”
五分钟后,拎着自己衬衫站在大殿外徐书烟被迎面吹来阴风吹得打个寒颤,然后他确定件事:甭管这俩是不是个人,但是至少有件事是确定,就是他们脾气,真都不太好。
徐书烟低头看,发现是枚衣扣。
他就有些懵逼。
直到耳边飘来男人凉飕飕声音——
“玩红线,你下次再试试,不等把话说完就走,看看有什后果。”
徐书烟下子没反应过来。
他徐书烟,只想过日子不想负责。
而顾容,则不择手段、赔上几年时间也要让徐书烟知道“后悔”二字如何写。
…
然而却未再娶。
当然也没有嫁。
只是每天发到顾府请帖络绎不绝,每个邀请函背后都有数量不小于三翘首以盼名媛……
顾容走马观花,却从不点头。
其暧昧态度,让徐书烟每天都觉得自己头上可能有呼伦贝尔大草原——
……
七年后。
人辈子说长,其实也不太长。
顾容生,用个可能不太恰当但是真很想用词来形容,大概就是“波澜壮阔”。
倭贼虎视眈眈、犯国土时候,他正年轻气盛,曾经差点被块倒塌石头砸得去条命,阴错阳差(也可能不是)地被前夫救回来后,他人生仿佛开挂。
后来他才知道,原来顾容就是容阔,每天顾容经历切都是地府白日里沉睡容阔场梦境。
白天徐书烟吃饭时候喝几口汤容阔都是知道。
把他们分开来看实在是件很蠢事。
于是。
威严酆都城大殿内,徐书烟坐在平日里鬼帝处理公务桌子边,顶着鬼帝凉嗖嗖眼神儿……给自己缝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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