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
秋天，就整整六年。
“可是你看起来不大。”江水伸出大手，隔空比比：“不管是样貌还是个子……”
“够你给
闭嘴。”祁言斜眼扫过去：“不许说话，乖乖等着吃饭。”
心情瞬间降到冰点，祁言拎着外套
手捏捏，久久无法平静自己情绪。
“还吃饭吗？”门口传来江水淡漠声音：“走吧，吃饭去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祁言穿上外套，走过去：“既然请你吃饭，那你等
会应该没关系。”
祁言想要说‘抱歉，久等’，但是想来想去，说出口又是对不上心里话。
江水没说什
，而是自然跟在祁言后面，也不知道他在那半掩门外面，有没有听见女老师和祁言之间对话。
说实话，祁言还没有定下来交给哪位老师，毕竟也希望坐上这个位置人实至名归。
“抱歉，现在还不能透露。”祁言拒绝道：“等有消息，会第时间通知大家。”
“祁先生，实话说吧，挺需要这次机会。”女老师面露难色：“祁先生，能不能把这次机会让给啊，拜托你……”
眼前这个女老师年龄不大，来到画廊工作也只有两年而已。她画功不错，但是不知道是年轻气盛还是浮躁些，总之绘画水平现在直停留在她最初成绩上，即便是两年，也没有太大进步。
导师位置，祁言开始就是将她排除。
江水选择是家独特陶锅餐厅，里面食材都是独家配方并且放在陶罐中慢慢熬制，光是进店里，就能闻见股股独特香气。
选几道菜，又要壶清酒，祁言坐在江水对面，无趣看着窗外景色。
天空湛蓝，如同被水洗过般。偶尔飘过来片云彩更加衬天空水蓝，带着丝大自然清新。
“画廊，开多久？”江水突然问道。
祁言撑着下巴，道：“五年。”
“抱歉，这件事不是自己能做主。而且你这样私下来找，这对其他老师不公平。”
祁言拒绝让女老师尴尬不已，她攥攥衣角，道：“祁先生，这件事们什时候出去谈吧，请您吃饭，请您千万别拒绝。”
“啊，不……”
“周六晚上八点在维多利亚，就这样定下来。”女老师说完，像是怕祁言会拒绝样连忙转身往外走去：“那就不打扰祁先生，周六晚八点不见不散！”
对方消失背影让祁言蹙起眉头，他不是很喜欢这样人，不管她到底有什苦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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