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些话他不会和卫泽绪说,他害怕吓到卫泽绪。
卫泽绪抿抿嘴唇,主动收拾东西,走出出租房打算出发
“晚安。”
卫泽绪把脸埋到楚泽渊胸前,被热水浸泡过皮肤似乎都带丝暖意,很是舒服。
楚泽渊反应则是亲亲他耳朵。
因为距离许鹤之与曲南游泳比赛还有两三天,既然许鹤之说不需要他们,他们也不用特地去,这三天里面,他们俩也可以明目张胆旷课。
楚泽渊和卫泽绪商量下,主要还是卫泽绪决定,打算去市里个很有名寺庙,那里算得上是人气旅游景点,寺庙香火很是旺盛,听说求签什也很准。
舌尖被粗粝舔过吮吸,敏感上颓也被反复逗弄,卫泽绪呼吸都有些模糊,嘴里发出几声破碎喘息,他无助软在楚泽渊怀里。
迷迷瞪瞪瞧着楚泽渊,眼膜上面衷层水光。
楚泽渊有点控制不住自己,蠢蠢欲动,他抱着卫泽绪上楼,忍不住想要吻遍卫泽绪全身。
想到这儿,他就硬难受。
轻轻喘出口气,他亲亲卫泽绪额头,摸着卫泽绪耳垂,指节间薄薄茧子划过皮肤,卫泽绪浑身像是过电似,又酥又麻。
主要是,这种景点进去不用花费门票钱。
“你去那种地方不会有什问题吧,”卫泽绪忧心忡忡,但是突然出来个什得道高僧,把楚泽渊给收走,到时候他连哭都来不及,“可不想当寡夫。”
楚泽渊拧下卫泽绪脸,手劲儿倒是很轻,“小坏蛋!”
“你老攻厉害着呢!”他倒是毫不担心。
因为楚泽渊压根就不信佛,也不愿意去信,佛说,众生背苦,佛慈悲。若真是慈悲,他又如何会变成这幅模样,戾气缠身,无法与相爱人执手到老,这是他心中道疤,每次想到却总会忍不住撕开,血淋淋疼痛。佛冷眼看世间疾苦,他也势必要冷眼看着伤害过他人挣扎痛苦,如此,才是能解他怨恨。
最后卫泽绪给他摸出来。
楚泽渊拿着卫生纸给他擦着手上沾到东西,表情有几分满足,那股子烦躁也给压下去,“乖,洗个澡,咱们就出去玩儿两天。”
卫泽绪乖乖伸手让楚泽渊给他擦手,然后按部就班洗澡和睡觉。
楚泽渊伸手,把还带着温润水汽卫泽绪给抱到怀里面,手嘴搭在腰上,呈现出个牢固拥抱姿势,像是条恶龙,固执守着自己珍宝。
不想让其他人染指,偏执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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