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在医院里养伤……”卫泽绪试图委婉提醒。
“这算什,待会儿就出院,待会儿晚上约起来,给你们打电话。”
许鹤之天生就是个跳悦性子,想出是出,直来直往,想来不大顾忌其他,因此这会儿已经兴致冲冲打算找曲南帮他办理出院手续。
卫泽绪见拦不住他,也就答应下来,反正庆功宴也是早早就答应下来。
“走,咱们先回去收拾下吧。”
发现在旁不只是奖杯,还有荣誉证书,看起来很是正规。
“不是,是曲南。”
许鹤之愤怒咬口自己手里芝麻饼,语气倒是委屈巴巴,“要不是齐北那个倒霉傕给下毒,也不至于比赛时候脚抽筋不舒眼,最后痛失奖杯,好气哦!”
“中毒是方面,但是另方面,医生也说是你体质弱、身体虚,”卫泽绪扬扬眉毛,语气很是不怀好意,“说是因为你纵啥过度……”
“咳咳咳!”许鹤之脸红大片,捂着脸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见人,“别说,虚慌。”
卫泽绪抿抿嘴唇,唇边有个小小酒窝浮现出来,为他笑容平添几分男孩子气,他坐在长椅上面,朝着楚泽渊爽朗而又灿烂微笑。
这样反应,无疑是在告诉楚泽渊,你话,已经听进心里去。
如果说卫泽绪心是个藏着秘密玻璃瓶话,从前,这个玻璃瓶里面装满忧郁心事以及对未来迷悯,而现在里而则是装满甜蜜糖果。
每粒糖果都是楚泽渊对他讲过情话,许下承诺,听在耳朵里,甜在心尖儿上。
楚泽渊揉揉卫泽绪手指尖,朝着他笑笑,“咱们去看看许鹤之他们,然后就回家好不好?”
楚泽渊拉着卫泽绪手往医院外面走。
两个人今天大早就起来,然后又出齐北和许鹤之这件事情,卫泽绪隐隐觉得脑袋有点疼痛,索性回家之后就睡觉。
楚泽渊不需要睡觉,他好似自死后就没有产生过丝毫睡意
卫泽绪看着许鹤之难得不好意思,也就不逗他,“这奖杯既然是曲南得,那也不还是你吗?”
许鹤之把脸从自己手掌里抬起来,眨巴眨巴眼时看着卫泽绪,半晌才是回过味儿来。
对哦,曲南是他老公,老公东西最后不还是老婆吗。两个人对视眼,从彼此眼睛里看出然。
“今天晚上咱们准备场庆功宴!出去喝领,叫上张维!”
许鹤之心情好,财大气粗小天使又准备散财,他觉得既然高兴,还不如出去起浪场,吃点烧烤,喝点小酒,去KTV里面浪浪。
卫泽绪点点头,“估计他们现在血液检査报告都出来,要真是齐北做,他绝对脱不干系。”
他摇摇头,不再去想齐北事情,毕竟只要想到齐北将楚泽渊给沉入湖水之中溺死,他就觉得膈应慌,这让他忍不住想要扔死齐北。
两个人到病房时候,许鹤之还在病床上面舾着,他病床旁边柜子上面放着个奖杯,金灿灿,上面还包装着漂亮缎带。
“游泳比赛官方特地给你送来奖杯吗?”
卫泽绪对着许鸫之身边这座奖杯很是感兴趣,凑过去摸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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