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两个人是起进小房间。
卫泽绪看到徐道长就开始迫不及待发问,“道长,你知道被朱砂符纸伤到鬼物,要怎样才能痊愈吗?”
徐道长听见这个问题,似笑非笑,“小友难不成也喜欢钻研这道法之术,想要对付厉鬼不成?”
卫泽绪涨红脸,摇摇头。
“不是,”他下意识反驳,没有解释,只是问道,“道长,有什办法吗?”
第二日卫泽绪早早就出门,到和张维约定地方,等差不多十分钟,张维才是姗姗来迟。
“你怎这慢?”
卫泽绪盯着张维上上下下看看,敏锐发现点不对劲,张维衣服有点皱巴巴,像是昨天衣服似,脸上表情也有些憔捽。
“家里发生什事情吗?”他试探性问道,毕竟现在张维状态,实在是太不对劲。
“唔,昨晚回去时候,妈突然晕倒,住院,”张维揉揉眼睛,眼眶有点发红,“说是胃癌晚期,爸在医院里面守着,过两天动手术,想去问问那个道长,妈还有没有救机会。”
对于张维如此干脱利落,卫泽绪倒是没有多余想法,他快速和张维敲定去时间以及约地点,毕竟这件事点也马虎不得。
楚泽渊进来时候只看见卫泽绪在玩手机,他凑过去,亲亲卫泽绪脸颊,“明天就不陪你起去上学。”
他打算去觅食,捕猎鬼物,来滋朴自己鬼气,继而彻底将朱砂符纸力量从自己体内驱逐出去,但是这件事情并不能同卫泽绪说。
毕竟卫泽绪看见他,永远都是那个被鬼气模仿出来,斯文而又干净他,若是被卫泽绪瞧见他用鬼爪撕裂猎物,怕是会吓到吧?
想到这里,他不自觉叹口气,眼中忧都加深,双眼睛很是幽深无比,泛着冷芒。
徐道长高深莫测坐在那里,不说话,他确是有点道行修道之人,因此也看得见
癌症这个东西,轻而易举就能够夺走其他人生命,张维心底不好受,卫泽绪也只能是宽慰拍拍他肩膀:“咱们去问问,说不定有希望。”
以前他总觉得把生命寄托在鬼神之上,实在是太过于缥缈,毕竟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已经被弘扬这多年,他坚定不移坚信着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,可偏偏就让他遇到楚泽渊,几乎打破他十几年认知,让他不由得不相信。
说不定真有希望呢?
两个人之间气氛有些沉重,卫泽绪也没多说什,只是顺着上次路走到半山腰,到那座道现,来开门迎客依旧是道童。
两个人穿过庭院,被带到上次那间小房间,徐道长依旧是上次那副模样,眉眼之间熟悉痕迹让卫泽绪有些疑惑,但是却又是怎也想不出到底是像谁。
卫泽绪看着楚泽渊情绪有些低落,不由得有点心虚,毕竟他明天打算翘课去道观,想到这里,他摸摸鼻子,才是开口:“你记得好好养伤。”
会找到让你复原办法,剩下半句隐没在他喉咙里,他并没有说出来。
两个人对视眼,都把心底那点心思藏更深,尽量不让对方给看出来。
还是不让他知道吧,怕他担心。
两个人心照不宣,如是想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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