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留岁转过头。
“难怪,看半天都觉得你眼熟,朋友追过你啊!”
“陆准,你记得不?他播音系。”那人见他神色茫然,暧昧道,“不会是追你人太多,记不清楚吧?”
贺逾景见他言辞像在调戏人,要笑不笑
“……”池连溪发自内心感叹,“牛逼,你还真是副受不得委屈少爷脾气。”
贺逾景摆烂摆得如此彻底,惹来周围人好阵笑:“逾哥要是有女朋友,估计得被他气死。想想他平时工作起来经常不理人,对女朋友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。”
“他哪来女朋友。这多年,你瞧他看上过谁?”
“情歌里唱得再好听都是骗人。就他那行素德行,想让他温柔耐心比登天还难。”
“知道知道,人家要是问他为什不能像其他人男朋友样体贴,他肯定说——‘那你换个呗’。”
在场都是人精,即使贺逾景答跟没答样,也没有人再纠缠这个问题。池连溪主动用酒杯碰碰姜留岁喝柠檬水玻璃杯,笑道:“会儿也喝水,养生。”
立即有人起哄:“不行啊池哥,你说今天要把逾哥灌趴下。”
“就是,总不能你喝水他喝酒吧。”
池连溪摆弄着手里骰盅:“你们逾哥那个酒量,还需要灌吗?等会儿他自己喝着喝着就醉。”
贺逾景笑骂句,没否认。姜留岁好奇地问:“你酒量很差吗?”
,“这还是认识那个贺逾景吗?必须敬你杯。”
贺逾景满意笑,正要和他碰杯,池连溪转头面朝姜留岁,手里酒杯也临时拐个弯:“辛苦,带着这大个拖油瓶遍过关。”
贺逾景气笑,姜留岁正要去桌上拿个空玻璃酒杯倒酒,贺逾景轻轻拍下他手。
姜留岁没懂他用意:“怎?”
在他说话时,贺逾景直接把他要拿杯子推远。池连溪还以为这祖宗不高兴,打圆场调笑道:“喂喂?别发脾气啊,你看弟弟对你那温柔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有声音!贺逾景,你自己说说这是不是你?”
被大家轮番调侃,当事人没否认也没承认。姜留岁看他这副做派,也跟着调笑道:“你果然很像渣男。”
贺逾景侧目看他:“说谁渣男呢?”
虽是质问,比起和池连溪说话态度,他此时语气都称得上柔和。
旁有个年轻人看姜留岁好几眼,突然开口:“你是不是国艺表演系?”
“还行,就是酒品不太好,容易发酒疯。”
姜留岁点点头,略感意外。
明明看起来,贺逾景也不像是借着酒劲胡闹人。
想起好友十年如日糟糕酒量,池连溪戏谑道:“说,你这样以后要是交女朋友,怎帮她挡酒?”
贺逾景不置可否,在池连溪再三骚扰下,终于不耐烦:“凭什要做这种事?帮挡酒还差不多。”
“他不喝酒。”贺逾景说完,低声对姜留岁道,“没关系,你喝水就行。”
姜留岁这才想起,来之前他确跟贺逾景说过自己不太会喝酒。
有人见状问:“酒精过敏吗?”
他倒不过敏,只是单纯酒量差,杯下去东南西北分不清楚,别人问什答什。
姜留岁正要回答,贺逾景先开口:“他今天不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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