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恭维,是真心话。”贺逾景眼里含笑,语气轻柔如安抚。
“……”
虽然听起来依旧像胡说八道,但说人态度太好,姜留岁不免有几分受用。
见他眉眼舒展、重新有笑意,贺逾景把话题拉回正轨:“好,说正经。虽然很高兴你这为找想,但其实没必要太担心。”
“上这个节经过团队考量,对节目组可能营造效果也有预设,你不用太替操心。”
真是……
心里清楚不就好?非要来问个究竟,知不知道这样很得罪人?
房间里时没有人说话。贺逾景正想是不是自己问得太尖锐,便听见道闷闷、有些难以启齿似声音:“……因为不想蹭你热度,不想被节目组乱剪辑。”
见贺逾景提到秦屹,姜留岁嘀咕句:“跟他有什好避嫌,知道俩私下有交情都没几个。”
话音刚落,贺逾景居然下子笑出来。
前面人已经把各自行李箱整整齐齐摆放成排,活动室里只有他个人。
姜留岁刚要把自己行李箱推过去排队,有人随手敲敲敞开房间门。姜留岁回头,看见贺逾景倚靠在门边,他两手空空,显然不是为搬行李才找到这儿来。
贺逾景取下随身麦,对姜留岁跟拍摄像道:“麻烦离开会儿,有事想单独说。”
等摄像离开,他直接关上门。姜留岁打趣地问:“什事还需要特意关上门说?”
贺逾景没有回答,反手落锁,兀然问道:“你今天这副样子,是故意?”
“可是……”姜留岁还没说完,贺逾景竖起手指,噤声样手势打断他话语:“和在节目里扯上关系,委屈你?”
“当然不。”姜留岁想也不想否认,“经纪人巴不得能跟你出现在同个画面里,来之前想方设法让找你互动,就差直接叫抱大腿。”
他们说话时靠得很近,他能闻到姜留岁身上淡淡香味,应该是沐浴露或衣物清新剂。化妆师替姜留岁涂淡色唇彩,是半透明质地,犹如娇艳欲滴粉色花瓣。
他微微出神,突然想将手指下压,用力些,指腹就能碾按姜留岁启合唇……
回过神来,贺逾景不由得
姜留岁懊恼地瞪他眼,不知道是不是对方贯对他太温柔体贴,稍微笑话他下,姜留岁语气不自觉透出些许委屈:“你明明都猜到,非要亲口说出来吗?”
“不是啊,没嘲笑你。”贺逾景见他绷着张小脸,连忙轻声哄道,“你脑子里怎装这多乱七八糟东西?是觉得你想法很有趣。”
出道这多年,还是第次遇见躲着他走。
要是这家伙真势利些,装装乖、讨好讨好自己……似乎也不错。
姜留岁无语:“不用这恭维,想笑就笑吧逾哥。”
“什?”
“直播时候,你对态度很奇怪。”他掰着手指,桩桩数今天反常,“在化妆间里没人拍摄,你明明表现得挺正常,刚才跟拍摄像出现,你又变个模样。”
想到他努力诠释兄弟情,贺逾景好笑地问:“你怎回事,难道还要跟避嫌?”
不知道出于什心理,他故意加句:“你怎不跟秦屹避嫌呢?”
姜留岁望着他,时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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