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意料,迎面而来是那位貌美女伴,她没有坐在郁槐对面座位上,而是恭恭敬敬地站着。
“您好,徐少主。”南栀笑着同他打个招呼。
包厢内放置无火香薰,浅淡檀香味扩散开来。这里空间比徐以年想象中还要大,摆放瓷茶具长桌两侧各有张扶手椅,空椅子上堆个看就非常柔软舒适靠
徐以年无心留意台上价值千金画卷,他并不如表现出来得那镇定,事实上他心乱如麻,整个人都在恍惚。
郁槐找他干什?
刚才当着那多人面,郁槐没什多余举动,现在是打算私下和他算账?
没想到发生那多乱七八糟事情,郁槐修养还是很好,这种情况也不忘给他留些面子。想到这个,徐以年心里泛起些许苦涩,无奈同时又生出丝不该有期待。
算账就算账吧……
“等下,”直没吭声宸燃忽然问,“就算他喊救命,你们巡逻真敢闯进去?”
女除妖师尴尬地笑笑。
“别去。”宸燃说完,又面朝女除妖师,“你就说找不着人,要是有什事情,麻烦郁槐私下和他联系。”
“这……”女除妖师面露难色。
“不用。”徐以年上前步,“走吧。”
徐以年站在原地动不动。
直到和郁槐擦肩而过,在对方走远之后,他才意识到自己手指紧握成拳,已经把手心掐出红印子。
郁槐经过他时态度自然,就像路过个陌生人。倒是他女伴毫不掩饰好奇,特意回头多看看。
良久,徐以年呼口气。
他好不容易压下胡思乱想,负责协调现场女除妖师步伐匆匆走到他面前。
大不,他让郁槐打顿出气。
想是这想,当带路女除妖师离开后,徐以年个人在包厢门外踌躇好会儿。
他深吸口气,敲响包厢门。
“请进。”说话并不是郁槐,而是道陌生女声。
徐以年推门而入。
宸燃啧声:“没见过你这种上赶着送死。”
徐以年漫不经心:“今天让你见见世面。”
宸燃觉得自己好心真是喂狗,也冷笑道:“不识好歹,那你去送死吧。”
徐以年对他冷嘲热讽充耳不闻,大摇大摆跟上女除妖师,后者生怕他反悔,踩着高跟鞋蹬蹬蹬步入拍卖大厅。
正中央展台垂下猩红丝绒幕布,高大纯白石柱耸立在展台两侧,台下坐满来宾。两名男侍推着副浮世绘上前,身姿妖娆女主持笑意盈盈介绍:“接下来这件拍卖品名为《灯下雀》。画家描绘古代贵族女子生产之时,藏匿在房梁上妖雀虎视眈眈、妄图伺机吞食婴儿景象……”
“徐以年?”女除妖师才知道他就是传闻中那位徐家少主,忍不住直打量他,“你去下二楼A1号,那间包厢贵宾要见你。”
徐以年心跳漏拍:“谁要见?”
能在二楼包厢坐着,身份非富即贵。可他相熟人都没参加拍卖会。
“你已经猜到吧,他在妖族地位不般,们拒绝不。”女除妖师于心不忍,低声叮嘱,“要是出意外你就叫人,走廊里都有除妖师巡逻,再怎说现在也是大白天,就算是他也不能在这里乱来。”
徐以年稍作犹豫,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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