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和记忆中别无二致。
“他
直很漂亮。”郁槐轻声回答。
徐以年怔，不敢相信自己听见
什
。
等他回过神来，脸上
温度已经如同野火燎原，连带着耳根和脖颈，全都不争气地红透。
哪怕徐以年再不情愿，也只能步步走到他俩面前。
先开口是原暮。副校长打量下他这身装束，眼角眉梢笑意更深：“当侍应生辛苦吗？”
“不辛苦，”徐以年语气硬邦邦，“为人民服务。”
原暮像是没听出他话里怨气：“锻炼下，就当积累经验。”
徐以年实在想不到这种经验积累下来有什用，原暮忽然道：“你穿这个还挺合适。”
学弟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：“
想想，还是再加碗海鲜面吧。”
徐以年到嘴边那你不早加临时拐个弯儿，很有素质地回答：“好，稍等。”
他回到取餐点，碰上同样身着女仆装夏子珩，后者已经坦然接受自己扮相：“好兄弟！现在觉得穿女装也挺不错，第次有这多女生起盯着看。”
“好兄弟，别烦。”
“……”
：“等下！”
徐以年停下脚。
对上他眼睛，学弟神色有些不自在。尽管这位学长背着整个除妖界忌惮命相，下午才嚣张地撂倒个年级，但是吧……
他这副样子，实在太稀奇。
黑色长直发同原本发色融为体，齐刘海削弱属于男生棱角。他穿着成套女仆装，蕾丝发带、黑色裙摆，连系在腰上白围裙都缀着荷叶边。
他说着说着，状似随口问旁边人：“你觉得呢，漂亮吗？”
徐以年在心里痛骂原暮为老不尊。意识到郁槐真看过来，他脊背不由自主绷紧，呼吸也变得轻而缓。
很快他又觉得自己反应莫名其妙。
郁槐脾气变这多，肯定会嘲笑他这副样子很奇怪，和他理论成绩样烂到没眼看……
上千盏明灯令四周亮如白昼，徐以年面容被照得很清晰。郁槐记得他眼下有颗小小泪痣，看向他时，特意将注意分给眼角位置。
徐以年把面端给那位学弟，正想着要不干脆尿遁算，途经张缠绕花藤小桌，道带笑声音叫住他。
徐以年扭头，看见坐在桌旁原暮和郁槐，前者朝他点点头，意思是让他过去。
那刹那徐以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控制住表情。明明他先前观察半天，确定郁槐不在这片区域后才特意溜过来。
这两个人到底是什时候来？还有……
徐以年看着原暮笑眯眯脸，很想称赞句您还真是两界和平共处桥梁，去哪儿都不忘把妖界全民偶像带上。
徐以年肤色非常白，五官更是漂亮得无可挑剔，加上又高又瘦、腰细腿长，其他男扮女装侍应生面对都是哈哈哈哈哈哈哈，只有他走过地方像被按下暂停键，大家个劲儿地盯着他看。
周围女生惊讶地嘀咕。
“没有化妆吗？”
“天，真没化！连睫毛都是他自己！”
徐以年穿着这身破玩意儿只觉得浑身不自在，每分每秒都想远离人群，偏偏叫住他学弟傻愣愣不说话，他有些急，主动催促：“有事你就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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