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突然热情起来?”郁槐盯着怀里人,语气调侃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徐以年心如死灰。
他侧身坐在郁槐大腿上,双腿悬空,连地面都踩不到。为防止他掉下去,郁槐干脆单手
他摸不准郁槐意思,没法分辨出对方是识破他身份拿他找乐子,还是纯粹看他扮演侍者顺眼。他和宸燃原意是来这里探听消息,如果能借机弄清楚幻妖们伏击杀人用意更好不过,好巧不巧地,他和郁槐撞在起,要是真坐在郁槐旁边,会儿怎从这里脱身就成大问题。
徐以年假装没听见,想借此敷衍过去。看他动不动装鸵鸟,郁槐面上带着笑,声音却冷下来:“不愿意?”
“新来,还不怎懂这儿规矩。”罗长老笑着向郁槐解释,而后侧目注视徐以年,语气严厉地命令,“让你干什你就干什,坐下!”
“……”
横竖躲不过,徐以年硬着头皮坐在沙发上。
神,发现整个包厢视线都聚集在他身上,这才意识到郁槐是在跟他说话。
“……”他话音出口,想起房间里还有几个侍者,担心出声露馅,转而点点头。
徐以年戴着面具呈狐狸造型,白底上勾勒出妖红与明黄线条,面具之下,桃花般眼睛摄人心魄。只看这双眼就知道这名侍者样貌定不差。
罗长老面露然:“站着干什?去给郁先生倒酒。”
包厢里布张低矮雕花长桌,罗长老和郁槐都坐在长桌两侧沙发上,不同是,罗长老沙发后还有个站在阴影里下属。徐以年眼就看出那是个非常厉害妖怪,这样没有存在感家伙通常是杀手之类角色。
“离那远,还要过去请你吗。”郁槐凉凉地问。
如果不是情势不对,徐以年真想对他点个头,然后说是啊,你要是请请,勉为其难考虑考虑。
哪怕内心想法再丰富,迫于形势,徐以年不得不起身走过去。比起被打晕后交换衣服男侍他要更瘦点儿,修身衬衫和西裤穿在身上略显宽松,为此徐以年把皮带系紧些,窄腰长腿便非常明显。他朝郁槐走过去时不少人用暧昧目光看着他们。
徐以年原本想走到离郁槐半臂之遥地方坐下,他不相信这次坐下后郁槐还会跟个小侍者计较。可快要到他预想中位置时,他忽然感觉地板变得异常光滑,脚上也像是被什绊下,照理来说,他各项身体反应能力都是顶尖,偏偏这次他半个身子麻瞬,直接导致第时间没能找到平衡,整个人都向前倒去。
有人在这时把抓住他手臂,将他拉扯进怀里,对方用力气太大,徐以年几乎是和他撞在起。郁槐身上沾染淡淡酒气,说话时徐以年能感觉他胸膛处些微震动,雄性特有侵略性变得存在感极盛。
联想到门外站着那两只妖怪,徐以年心里有几分考量。
看来罗长老虽然以贵宾之礼相待,对郁槐仍是十分忌惮。
走到沙发旁边,徐以年弯腰低身,将端着酒盘放置在长桌上,而后从酒盘中取小盏酒,动作轻柔地摆在郁槐面前。
他以为这样就算倒酒,正想退到边,郁槐对他说:“坐。”
徐以年怔,站在原地没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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