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谢祁寒认输,解说在台上高声道:“让们恭喜这位戴着面具选手,虽然们连他真名都不知晓,但他成为橡山这个月小组战冠军!观众朋友们,起大声喊出他名字!”
“嘻嘻嘻嘻嘻!”
“嘻嘻嘻嘻嘻!”
“嘻哥牛逼!嘻嘻嘻嘻嘻!他妈能不能换个名字,老子输钱还要假笑,隔壁那几个赢钱臭狗脸都笑烂,晦气!”
谢祁寒无法移动,徐以年在这时展现出个胜利者应有风度。在工作人员上来抬走谢祁寒时,他十分自信地打招呼:“他医药费从账上扣,不用客气。”
“谁赢?他妈屁都看不见。前面能不能坐下?观战素质拿出来!”
“到底谁赢?能看见说句话啊!”
“难以置信——”解说声音响彻整个竞技场,“在这样艰难情况下竟然能扭转局势,简直就是场豪赌!谢祁寒选手似乎丧失行动能力,他倒在地上,嘻嘻嘻嘻嘻选手依然站着!”
雷鸣过后,不仅赛台粉身碎骨,连实时转播大屏幕也受到影响卡顿成黑色。
“……你留手。”徐以年说话声音断断续续,他呼吸急促,眼前景象都在冒白光。他完全是凭着赢就要赢得彻彻底底心理才强迫自己站着。
破坏力摇旗呐喊,看见谢祁寒身体麻痹、坚不可摧血骨架因他丧失控制能力而崩溃瓦解,最前排观众不由自主向前倾身,双手紧紧握住观众席栏杆。
徐以年伸出双手。
轰!
轰——!
数道雷电接二连三降下,它们亮度甚至盖过竞技场光源,惊雷巨响犹如神罚。
谢祁寒笑骂句:“操,晦气。”
等谢祁寒被抬上担架,徐以年步步从赛台上走下来,全场呼声几乎要把他淹没。部分妖怪赢钱,他们为他欢呼,大部分妖怪输钱,他们还是为他欢呼。在这种世界末日般狂欢氛围中,他突然理解为什那多人喜欢赌上性命来竞技场战斗。
他走到台下,看见站在不远处郁槐。
徐以年脚步顿,抢修回来大屏幕在这时浮现出他和郁槐身影,解说跃跃欲试,已经做好八卦准备。
郁槐比个手势,屏幕黑,解说也跟着闭麦,无数妖怪发出失望哀嚎。
“你……不也留……嘶,”谢祁寒吐出口血,他浑身皮肤都被电得焦红,连那些太阳样耀眼金色纹路也黯淡不少,“老子……又没自己押自己,没必要真拼命。”
“你认输吗?”徐以年缓缓,感觉状态稍微好些,手指间又冒起电光。
谢祁寒没想到自己都这样,他还能不忘比赛,时又好气又好笑,几乎是冲他吼道:“认认认!他妈认!你牛逼!”
“行。”徐以年闻言双手下坠,半晌后,沾血脸上绽开笑容,“真他妈爽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对劲,兄弟们,们遇见高手!”
“日,嘻哥牛逼,嘻哥杀!只要拿下这城,你就是橡山首富!哥们儿就跟在你后面喝口汤!”
“这快就认新爹?赌狗晚个爹。”
“这话就不爱听,赌狗铁律,谁强谁是爹——要是你够强,你也可以成为爹。”
“大屏幕怎突然黑?导播不会被电死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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