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巧这时候房间内传来些许动静,那声音极其轻微,常人根本无法捕捉,但在场三只妖怪听觉都异常敏锐。南栀若有所思,露出个温柔暧昧笑容。
郁槐懒洋洋地靠着门,像是故意说给里
郁槐拉开门,迎面而来是笑吟吟花衡景和捧着大束郁金香南栀。
“郁老板,”见郁槐只披件睡袍,大半截胸膛都还裸着,花衡景最先开口,“刚起床?没吵醒你吧。”
“醒会儿。”郁槐看向女妖怀里那大捧娇艳欲滴鲜花,“这是……?”
“花先生送,说是见面礼。”南栀游刃有余地收下这份殷勤。她和花衡景脸上挂着如出辙笑容,比起送花和收礼,更像是棋逢对手。
眼见合作对象挖墙脚挖到自己这里,郁槐不客气地问:“你很闲?”
他没忍住皱皱眉。
好不容易把自己折腾起来,他正想往床边挪,腿上却传来阵撕裂般疼痛。昨晚被谢祁寒开个洞小腿在他移动时筋骨抽搐,徐以年痛得嘶声,手脚软,就要重新摔回床上。
旁边人及时地扶他把。
托在他背后手掌平稳有力,郁槐扣着他肩膀,让他上半身靠在床头。徐以年见他收回手,目光不由得顺势落到他脸上。没想到郁槐也正在看他。
不由自主,徐以年呼吸乱刹。
槐语调平稳地补充:“当着面昏过去样子也很帅。”
“……那是意外。”
“全场那多人你不找,专门在面前晕过去,你这算不算碰瓷?”
徐以年时语塞。
好巧不巧地,这句话戳中他最心虚地方。他当时伤势严重,强撑着走下赛台,在看见郁槐那刹过去养成习惯不合时宜苏醒,他不由自主地表露出脆弱。
花衡景恍然:“忘给你也带束。”
郁槐凉凉道:“那你可能要和你花起滚出去。”
花衡景:“……”
“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?”花衡景见势不妙转移话题,他和南栀都站在走廊上,郁槐背后是宽敞会客厅。他自然而然朝门内看去,想不到郁槐直接拒绝:“不方便。”
花衡景表情微变,想要进去心更强烈:“怎,有什不能见人吗?”
咚咚——
敲门声忽然传来。
他们所处位置是这套房间卧室,绕过隔断和走廊,卧室外面还有间宽敞会客厅,声音便是从那边传来。郁槐下床,随手在衣帽架上抓件睡袍,边穿边向门外走。
妖族身体都有着惊人肌肉含量,郁槐背对他穿衣时,徐以年清楚地看见他肩胛骨处肌肉线条。妖怪肩背宽厚紧实、手长腿长,看便蕴含着极为强悍爆发力。
徐以年喉咙有些痒,无意间做个吞咽动作。
徐以年硬着头皮道:“你想多,都没看清是你。”
郁槐意味深长瞅他眼,没有立即反驳。
他这副样子比直接回击更令人不安,徐以年脑海里警钟狂鸣,当机立断抬手掀开被子,准备趁自己还算占据上风时跑路。
但他身体状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,只是个掀开被子动作都做得异常艰难。这严重异能消耗后遗症估计没两天是恢复不过来。他撑着床想要坐起来,全身肌肉都在抗议。
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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