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槐手指滑动,停在白皙脖颈上。
他正奇怪郁槐在干什、明明这里又没伤口,妖族冰凉指腹蹭过那小片细腻肌肤,语气近乎透出愉悦:“仔细看,恢复得真慢啊。”
徐以年愣愣,才意识到对方指是他脖颈上还没完全消退咬痕。在自由港醉酒那晚郁槐咬得太深,饶是伤口已经落痂,他脖子上依旧残留着圈刺眼红印,标记样挥之不去。
徐以年没想到他哪壶不开提哪壶,努力克制住情绪:“怪谁。”
郁槐从容注视着他,在他都快绷不住表情时,忽然倾低身,靠近徐以年耳边。
“跟你坦白件事。”郁槐说话时嗓音微微压着,像是看出他无措,而后恶劣地将那层遮掩平静撕开——
“比起咬你,当时更想做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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