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郁槐
句话就气血上涌、浮想联翩，徐以年只恨自己不争气。
“说得像黑塔和你家似
，你是打算变床被子出来？”徐以年尽可能稳住表情，语速飞快地岔开话题，“你要是真想报答
，有机会帮揍江骁顿，今天还没打够。”
郁槐眸光微动，忽然伸出手，弹
下他额头。
“等着吧。”
“叶悄很可能在实验室里，们混进黑塔就是为找他。如果有实验室消息，会第时间告诉你。”徐以年认真地承诺。
郁槐眼里染上丝笑：“拿什
来交换？”
徐以年怔：“什？”
“你给消息，算欠你次，你可以提个要求。”郁槐离他近些，轻声道，“都会满足你。”
禁闭室内寂静而幽暗，唯光源是郁槐手中燃烧火焰。妖族眉目含笑凝视着他，像是某种不动声色引诱。
以年险些被噎住，他接连不断通咳嗽，好不容易顺过气：“……你还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手段。”
话说完，他感觉哪里不对，又飞快补充：“而且饿。”
郁槐慢悠悠地哦声，没再继续说什。不自在倒成徐以年，他主动问：“你为什会在这里？”
“幻妖族大长老私下和交待过，五年前那场变故中，算上伪装身份组织者，共有四家参与过屠杀，其中家带走几名活着鬼族。”徐以年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神色。郁槐没有停顿，继续道，“冒着被发现风险也要带走活口，这件事引起大长老兴趣，他暗中调查过这家情况，确定他们和实验室有关联。”
“那被带走鬼族……？”
徐以年呼吸滞，仓促回答：“不用。”
“那怎行，不喜欢欠人情。”郁槐像是想到什，眼里情绪闪烁，“你个人待在禁闭室不害怕吗？留下来陪你吧。”
徐以年撇开头，小声嘟囔：“关个禁闭而已，有什怕。”
郁槐安静片刻，环顾四周，稍微认真些：“这破地方又冷又黑，在话，至少你能睡得舒服些。”
舒服……怎睡才算舒服？枕手臂枕大腿吗？还是直接抱在起……
“应该成实验体。”郁槐轻描淡写，“要想造出鬼族，没有比鬼族本身更好研究素材。”
徐以年说不出话。
他终于知道郁槐为什会出现在白鹿公馆。原来从开始，郁槐就在寻找屠杀全族仇人。徐以年动几次唇，想安慰又不知从而说起，最后只能道：“说不定……说不定还有鬼族活着，就在实验室里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郁槐不置可否。徐以年安静半晌，忽然开口：“们也在找实验室。”
郁槐朝他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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