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以年沉默半晌,面露迟疑:“没别办法?……定鬼族婚契,确定能解吗?”
他第次听说鬼族还有婚契,当初他和郁槐订婚,唐斐作为证婚人,为他们结下是大众所熟知婚契,除象征亲密关系外,作用仅限于对话。但这次郁槐提到鬼族婚契竟能直接消除双方身上其他契约。这霸道婚契他过去从未听闻,他担心将来不能解除,害得郁槐和他绑在起。
郁槐听出他犹豫,眸光微沉,语气不冷不热:“你要是不想和扯上关系,找你父母,找你师父,他们定有更周全办法救你。”
徐以年感觉他不太高兴,知道他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,顿时涌上阵无措。他没办法说出自己心有顾虑原因,可什都不解释又显得太不识抬举,说到底郁槐和这件事无关,提出办法也是为帮他。
徐以年沮丧道:“……欠你太多。”
“咳咳……咳咳咳!”徐以年大受震撼,有刹那还以为自己身在梦里,就是不知道这他妈究竟算美梦还是噩梦。
郁槐看他咳个不停,知道他是被吓着,有些坏心眼地拍拍他背,仿佛故意把话说得暧昧不明那人不是他样:“镇定点,不是你想那个意思。”
“你被博士下血契,目前不清楚契主是谁。除杀死契主,血契还剩下种解法。”郁槐顿顿,“找个比原契主更强大新契主再次订下血契,新血契会覆盖旧血契,但从此以后,你同样需要新契主血来续命。”
换句话说,这是从个坑里跳到另个坑里,本质上他性命依然握在契主手中。徐以年直接忽略这个办法:“如果在下次血契发作前找到契主,再杀他——”
“基本不可能。”郁槐浇灭他幻想,“通常情况下血契个月发作次,但在最初订下血契半年内频率不定。或许要不个月,你身上血契就又会发作。”
他垂头丧气,长长睫毛低下来,在白皙稠丽脸上投落片阴影。和外表不同,徐以年说话做事基本不会拐弯。知道他这说就是没有别想法,郁槐神色缓和,轻声说:“这只是个契约,对双方不会有实质性影响,你不用想那多,等到该解除时候解除就好。”
郁槐明显放软态度,徐以年却愈发不解,忍不住问:“你费这大劲救干什?你刚才……不还想打吗?”
“……”郁槐难得无言。
这看来,徐以年果然没把那句暗示意味浓厚任他处置听进去,郁槐意味不明地反问:“你说呢?”
“……”徐以年张张口,郁槐却在这时打断他,故意将话题拉回来:“没什
想起血红色符文爬满全身时深入骨髓痛苦,徐以年背上发冷。他明白郁槐意思,哪怕有个月时间他也未必能找到契主,更别提杀死对方。
“鬼族有种特殊婚契。与普通婚契不同,鬼族婚契只在族内流传,凌驾于所有契约之上。和订下婚契,你身上血契会随之解除。”
不等徐以年说话,郁槐又道:“博士说契主是只绮罗,五年前参与屠杀鬼族。”
徐以年怔怔,随即无声攥紧床单。
“这件事多多少少和有关系。等到杀死契主后,们再解开婚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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