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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傻逼,老子高兴得要命。”徐以年擦干眼泪自言自语,半晌后,忍不住抱着手机笑起来。他打开窗户,朝世界树方向望去。
银色月光仿若流水,与山顶大雪纷飞景象不同,镇上只有柳絮般细雪悠悠飘落,四周寂静无声。似有所感般,他闭上眼睛。
“如果你收下愿望……”徐以年小声说,“谢谢你,请你永远保佑他吧。”
巍峨险峻雪山巅,世界树迎风而立,密如云层树冠中隐约传来金铃叮叮当当悦耳声响。
郁槐真出来。
脑海中形成这清晰认知,徐以年脸上不知不觉绽开笑容。他太高兴,甚至在房间内胡乱大喊大叫,渐渐,徐以年声音却又染上丝不易察觉哭腔。他仿佛下卸去所有力气和重负,倒在床上肆无忌惮哭起来。
徐以年手机响个不停,父母、师父、朋友消息铺天盖地,联合社区也早在第时间就炸开锅:
[你妈,统统跪下叫爹!二十三岁杀出埋骨场,史无前例第人!]
[四区首领都至少上百岁,有没有懂行兄弟透个底,他究竟是杀哪区首领抢走咒珠?]
,妖怪小贩正在激情洋溢兜售满满推车红木牌:“这些都是世界树枝干做成木牌,只要您把愿望写在上边儿,再挂到几十米开外那棵榕树上,包您愿望成真!……您问为什?这两棵树可是兄弟树,挂在榕树上面,山顶上世界树也能听到!”
群人围成圈,其中对情侣被说得心动,眼看就要掏钱。
“他在编故事。”徐以年有气无力道,“世界树枝干比钢铁还硬,他根本扒不下来。打开网购软件,这堆破玩意儿批发价不超过百。”
“嘿!”妖怪小贩恼羞成怒,“不买就不买,少在这里胡说八道!”
徐以年懒得理他,拖着快断掉双腿走回旅店。给自动关机手机充上电后条新消息弹出来,徐以年无意扫眼,瞬间被钉在原地。
几小时前,当徐以年渐行渐远,被他放在世界树脚下金铃忽然无风而起,它被树妖力量牵引着向上飞舞,最终隐
[郁槐去这趟不知道获得多少能力,以后岂不是直接横着走???]
[他倒着走都行!除妖局现在肯定疯,都以为当年把人追进埋骨场相当于送进黄泉,结果人家进去升满级又出来!]
[两年,短短两年。郁槐这逼太他妈恐怖,要是那些除妖师现在定在家瑟瑟发抖。]
[还有徐以年,别被吓哭吧。]
……
——就在半小时前,除妖总局检测到埋骨场边缘出现大规模妖力,bao动。
根据后续数据反馈,有妖族离开埋骨场后摧毁总局设置在周边检测系统,如此恐怖破坏力是多种能力叠加效果,经确认,皆是人所为。
那名妖族行为招摇得过分,几乎直接表明自己身份。
徐以年遍又遍地读学院推送消息,生怕自己会错意,短短几行字被反复咀嚼,他甚至用力拧把胳膊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两年前,所有人都以为郁槐进入埋骨场没有生还可能,除妖总局连通缉令都撤掉。猝不及防听闻这消息,当年参与过相关事件除妖师时人人自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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