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夏子珩开口,来人迅速道:“时间不多,他让带话给你。”
“‘当初行动时畅通无阻,近几年才发觉顺利得过头,除妖局内部有比权利更大人在推波助澜,竟也成那人手中棋子。为父母和你自己安全,就让这件事到这为止,不要再继续掺和。’”
联想到今天夏砚面对郁槐诘问丝毫不曾辩解,就像在忌讳着什,夏子珩表情剧变:“什意思,哥说那人是谁?!……他是不是查到什?!”
来人却言不发,留下最后忠告:“听你哥哥话,不要深究。”
说完便转身离去,融入夜色之中-
宸燃还想说什,夏子珩推着他们往外走:“爸妈状态不好,就不留你们吃晚饭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徐以年背过身,他扭头凝视夏子珩脸。离开审判厅,回家之后哪怕夏父抑制不住黯然垂泪,夏子珩也再没有哭过。
徐以年忽然想起来,自幼时相识起今天是第次见他哭。夏子珩平时懒散惯,性格却远比他想象中坚强。
“真不用,小徐哥,你和宸燃都回去休息吧。”
宸燃见状,拍拍夏子珩背:“那们走,有事就联系。”
撑着镇定,他跑到沙发旁边,轻轻叫声。
夏母看见他如同看见救星,死死抓住他手臂:“小珩!你哥哥不可能做这种事,你去审判院,是不是有什误会?”
迎着夏母满是希望眼睛,夏子珩默默摇摇头。夏母心如死灰,潸然泪下。夏父见夏子珩无措地站在原地,沙哑着嗓子开口道:“你冷静些,别吓着孩子。”
“小砚出这大事情,要怎冷静?!”她实在想不明白,自言自语,“怎去趟审判院就变成这样?明明今天早上还好好……”
夏父悲痛难耐闭上眼睛。夏子珩忽然抱住她:“没事,还有。”
另边,宸燃和徐以年丝毫不知发生什,两人走出夏家大门,宸燃叫住他:“你之前冲出门是去找郁槐吗?”
徐以年没想到那混乱情况下宸燃还能注意到周围动静,点点头:“要跟他起去埋骨场。”
说到后面,徐以年不自觉蹙起眉,眼底流露出纠结神色。
“睡不着你可以给打电话,”徐以年补充,“反正家挺近。”
离开路上,徐以年不放心地回头,夏子珩还留在庭院里,男生望着头顶上方渐渐明朗月亮,脸上神色模糊不清。
待徐以年和宸燃走远,夏子珩正想转身回到屋内,道无声无息影子出现在他身后,他猛地转身,手中已经凝出锋利冰棱,向着对方面门刺去。来人反应极快,灵活地往旁侧避,同时死死锢住夏子珩手腕。
“小少爷,是。”
夏子珩认出他是夏砚身边副手,曾多次陪伴夏砚出生入死。
他边说,边抓住父亲手,既像是安慰他们又像给自己勇气:“没关系,还在这,定都会过去。”
……
……
除妖局搜查结束时,夏父夏母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。天色已暗,见夏子珩过来,徐以年担心他晚上个人休息不好:“你家有客房吧?跟宸燃住间就行。”
“不用,”夏子珩却摇摇头,“陪下午,你们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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