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谢祁寒话,南栀忽然意识到什,操纵藤蔓将小妖怪提过来松开束缚。小妖怪憋半天
小妖怪哭声更凄厉,甚至还打起哭嗝。南栀若有所思看他眼,用藤蔓封住他嘴,把他吊在半空中:“先带上,说不定有用。”
楼没有郁槐影子,谢祁寒和南栀上二楼。紧闭房门内隐隐传来声音,南栀停下步子,谢祁寒同她对视眼,用力脚踹开房门。
室内光线昏暗,窗帘半掩,从外面照入斜阳成唯光源。床上妖族遽然回头,他上半张脸沉在暗处,本该看不真切,冰冷彻骨眼神却似有实质,如同被触犯领地凶兽,下秒就会将闯入者撕裂成血肉模糊碎片。
谢祁寒懵瞬,浑身寒毛倒竖,仓促间视线下移,无意瞥见双白皙细瘦、被锁在床头手。
砰!
岁。谢祁寒还是第次看见她大肆杀戮模样,直觉告诉他最好别和这女对上。
“今天火气很大啊?”谢祁寒调侃。
“距离徐少主打破房顶已经半个小时,按理说他们早该出来才对。”南栀没回应他玩笑,“老板可能有危险。”
谢祁寒本来压根不觉得那只老岩妖能伤到郁槐,听到这里下变脸色,提着骨镰就往里冲:“操!你不早说!”
为对付郁槐,岩妖不仅调来东区高手,还从其他区招来大量雇佣兵。谢祁寒和南栀路杀至会客厅,两人浑身浴血,看见门上炸开钢刺,谢祁寒想也不想斩破房门,猝然撞入眼中景象令他们都愣愣。
房门在眼前重重关上,谢祁寒被这声巨响唤回神智,才发现背后不知不觉冒出冷汗,心有余悸道:“老大怎……这就劳逸结合上?”
南栀没有接话,蹙眉注视着紧闭房门。谢祁寒回忆起刚才画面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他和郁槐相识多年,将对方这些年变化都看在眼里。尽管外界都说郁槐肆意妄为,但比起以前,那还真是收敛多。以郁槐如今身份,自然不需要像过去在埋骨场里那张狂,可刚才……
刚才那样利刃般气质,反倒更像是以前郁槐。
“他受什刺激?”谢祁寒自言自语,“怎还给他拨回到之前杀神状态?”
岩妖竟然被无数根钢刺钉死在门上!谢祁寒那刀不仅破开房门,同时也给尸体脑袋开瓢。谢祁寒抹把飞溅上脸脑浆和鲜血,却发现会客厅内没有郁槐和徐以年影子,只有只男童模样小妖。
那重瞳小妖怪看见他们面色惨白,死死盯着岩妖尸体。从地面冒出藤蔓固定他双脚,南栀厉声问:“你是谁?为什会在这里?”
小妖怪似乎被吓跳,傻样站在原地。表面上他愣愣望着两位入侵者,实际心里千转百回。
岩妖尸体钉死房门,他现在身体只有三岁半,根本没法强行破门离开,只能留在会客厅等待救援,想不到来这两个并不是东区妖怪。因为时光回溯能力,他外表时不时会变化至不同年龄段,应付各类突发情况还算有经验。小妖怪当即决定扮演成真正小孩,哇声开始嚎啕大哭。
他哭声真切又凄惨,谢祁寒嫌吵,很没同情心:“杀他?估计也是东区小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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