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以年:“?”
狐妖精神世界会反应个人内心欲望,意识到郁槐脑子里究竟装什骚东西,徐以年对他怜爱荡然无存,拳锤在他肩膀上:“校庆上老子放倒全年级英姿你记不
“还疼吗?”
“不怎疼。”徐以年心口贴着郁槐胸膛,感觉到他说话时气息起伏,忍不住挨着他蹭蹭。这个类似撒娇动作逗笑郁槐:“怎?觉醒来你还变黏人?”
出乎意料,怀中人难得没反驳,而是小声说:“精神世界流速不样,都快半个月。”
郁槐被他记直球打进心坎,嘴上却还在逗他:“半个月不见就这黏人,要不给你改个名,叫徐以黏算。”
徐以年瞪他眼,忽然想起件事:“对,你游戏世界是什样?”
是她把们送进精神世界?”虽说游戏还算好玩,但若不是朝紫被迫解除能力,在场不少人都会被困死在里面。霓音臭着脸,“喂!敢把整个情报点都拉进游戏里,本事不小嘛?”
朝紫伤势严重、脸色也异常灰败,霓音说什她都毫无反应,仿佛彻底失去生机。郁槐瞥朝紫眼,对南栀道:“看好她,别让她死。”
南栀应声,叫个有治疗能力妖怪,齐走到奄奄息朝紫身边。从游戏里出来,众人精神状况都十分疲惫,临时碰上这出插曲,郁槐决定在埋骨场多停留天。
尽管身上伤口全部愈合,徐以年背上肌肉仍然十分酸痛,见大家都平安无事,他放松下来,回到房间倒头就睡。
等徐以年再醒来,他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睡在自己身侧,属于另个人温度从相触肌肤上传来,徐以年慢慢偏过头,视线中映入妖族俊美无俦脸庞。
朝紫能力解除前,其他人都被困在精神世界里,除他,最快醒过来就是郁槐。
“进入游戏后,没记忆,也不知道自己身处游戏之中。”郁槐回忆道,“她精神世界构造得很真实,还是鬼族少主,鬼族没有灭亡,所有人都活着。至于你……”
郁槐注视他眼睛:“你还是除妖师,但们不认识。”
想到郁槐能够短暂地远离所有不幸,即使是在游戏中……徐以年心里最柔软地方被触动,不知不觉放轻声音:“然后呢?”
“你执行任务,潜入自由港。”郁槐看着徐以年越发温柔眼神,稍作停顿,有些不忍心告诉他接下来内容,“可能对枫桥校庆记忆比较深刻?你为混进来,穿女仆装。”
不知道郁槐是多久进来,又悄无声息睡在他旁边。
窗外暮色四合,远处依稀出现轮淡金色月亮。房间内光线黯淡,徐以年看他会儿,伸手捏住他鼻子,不让他呼吸。
“……干嘛?”郁槐睁开眼睛,因为徐以年小动作,嗓音带着模糊鼻音,“睡醒就捣乱。”
徐以年不仅不松手,反而捏得更紧。郁槐手指向下,警告似地捏把他腰,见他还不放手,指尖挠过他腰上最敏感地方,徐以年浑身颤,边笑边往后躲,连忙求饶:“停停停,别挠痒痒。”
徐以年在躲避中不小心踢郁槐好几下,两个人距离也远些,郁槐把他拉回来,手臂搭在他腰间,抚摸他受伤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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