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和唐斐激斗中,郁槐同样身负重伤,虽然凭着鬼族强大恢复力、再加上郁槐给自己简单
“当然是真。”宸燃见徐以年满脸惊奇,不得不感叹,“不愧是你,就没认真听过几节理论课吧。”
郁槐揉揉徐以年脑袋:“说不定哪天许个愿,不小心就成真。”
为彻底避开唐斐耳目,本次参与行动只有南海分局部分除妖师,甫接到宋祺通知,早就在其他地方待命南海医疗分部工作人员很快便赶来现场。见到徐以年,其中名女医疗师直接皱起眉,雷厉风行让他上担架。
宋祺副手在这时快步走来同郁槐低语几句,郁槐点点头,而后问徐以年:“治好伤以后,要先回家吗?”
怕他分不清楚,郁槐又补充句:“回南海,你父母那边。”
稀记得这名青年样貌,如果没记错,在他小时候,对方曾和岚起看过他命相。
“你是岚……?”
“家师曾说,你命相非常特殊。”算命师微微顿,似是遗憾,又有些内疚道,“没想到这多年,们都没能发现真相。”
算命师说完便伸出手,徐以年会意,将手搭上去。两人双手交握,算命师眼瞳色泽变幻,似凤凰流光溢彩霓羽。
算命师看很长时间,神色瞬不瞬,尤为认真仔细,到后来额头上甚至浮现出层薄薄汗。良久,他收回手擦掉细汗,对徐以年道:“覆盖在你命相上凶相已经褪去,你本身是光明璀璨白昼命。”
徐以年坐在担架上,仰头看他:“那你呢?”
周围人来人往,郁槐靠近徐以年,轻声道:“接下来需要对唐斐进行彻底地清查,越快越好,副校长和都会参加。”
唐斐自裁,想要针对他罪行进行公正公开审判已经不可能。虽然目前各种证据都已十分齐全,但唐斐这多年在除妖界积攒名声不会轻易倒塌,想要彻底拔除他在总局势力也非朝夕之功。今天对唐斐围捕本就未曾上报总局,要让总局那帮人彻底认可并协助调查唐斐,本身便是个不小难题。
也难怪宋祺刚才打电话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。
徐以年侧头,原暮正在和宋祺低声交谈,两人神情皆十分严肃。徐以年刚要应声,瞥见郁槐身上血迹,也不禁蹙眉道:“你伤怎办?”
徐以年闻言,不由得愣瞬。
这多年来,凶命让他十岁左右记忆不甚美好,但在遇见郁槐后,他不再那在乎命相预言。现在真正确定自己命相,时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,徐以年整理下情绪,对特意来为他看相算命师真诚地道谢。
想到刚才见到光明灿烂命相,算命师提醒道:“徐少主,不知你是否知道,区别于另外两种命相,白昼命就像天道给予恩赐,可能在某瞬间,天道会回应你强烈祈愿。”
徐以年头次听见这种说法。自十岁那年算出是凶命后,他对命相事心怀抗拒,连带着对另外两种命也解甚少,学院相关理论课程更是左耳进右耳出。
“你没听说过吗?”夏子珩插嘴道,“连都知道,白昼命能向天道‘借命’,不过概率很小就是……度以为课本上写只是传说故事,居然是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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