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槐拉住他手,随意地握着他手腕,脸上却没玩闹神色。
他望着徐以年,轻声讲述这些天进展:“唐斐这些年犯下罪行不少,好几个高层都曾被他用精神操控影响。在唐斐死后能力自动解除,他们才意识到自己被下精神禁制。”
即使先前已经听徐父说个大概,徐以年也没想到唐斐肆无忌惮到这种地步,忍不住皱皱眉。
郁槐继续道:“他走
平时在家里,水果或者牛奶类都是阿姨送来。徐母瞪他眼,又道:“刚才好像听见你在和谁说话。”
她边说边朝屋内看去,徐以年生怕她看出不对,连忙往前步遮住她视线:“啊……?哦对,在跟别人聊语音。”
看出他脸上不自在,徐母半开玩笑道:“跟郁槐吗?”
猝不及防听见郁槐名字,徐以年整个人都愣在原地,反应过来道:“不是啊,怎可能,他在除妖局忙团团转,哪有空跟聊天,而且现在这晚……”
他越是解释,徐母目光就越发意味深长,就在徐以年快要顶不住时候,徐母打断他:“好,就是随便问问,你早点睡。”
“想没?”
徐以年呼吸滞,心跳不知不觉加速。刚刚被亲吻脸颊似乎仍残留有温热触感,郁槐和他距离极近,俊美面容带着笑意,好整以暇等待他回答。
徐以年瞥开眼,视线掠过房间大敞窗户:“……干嘛不走大门啊。”
郁槐手指刮过他发烫耳朵尖,在徐以年恼羞成怒前,漫不经心道:“走窗户多刺激,像不像幽会?”
“……”徐以年无言以对,心说大半夜跟上演全武行,也就你觉得像幽会。他正想问郁槐怎突然找过来,房间外传来敲门声。
她边说边笑着将牛奶塞进徐以年手里,心情很好地转身走。徐以年看着她轻快背影,时颇为无言。
他还没缓过来,房间里另个人自顾自地掀开被子,毫无征兆问:“跟聊天很丢人?”
徐以年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个祸害,赶紧关上门,郁槐看他手忙脚乱,索性撑着上身坐起来,调笑道:“小心点儿,别把杯子打翻。不过你睡前原来还有喝牛奶习惯。”
凭着对郁槐解,再聊下去估计就要被嘲笑没断奶,徐以年比个停手势:“再多说句,你帮喝。”
郁槐消停下来,徐以年将牛奶饮而尽,随手把杯子放在书桌上。他踢掉拖鞋上床,坐在郁槐旁边,犹豫片刻后开口问:“那些事情……你们调查得怎样?”
“小年?”是徐母声音。
徐以年眼中闪过慌乱,连郁槐都露出意外神色,偏偏在徐以年慌忙推开他起身后,郁槐唯恐天下不大乱道:“要不躲衣柜里?偷情般都这干。”
“闭嘴吧你。”徐以年咬牙切齿,把拉过被子将郁槐盖住,同时不忘小声威胁,“给老实点。”
他说完便起身,小跑着冲过去开门,门外徐母注意到他略显散乱头发,奇怪地问:“你在里面干什呢?敲门敲半天才听见。要不是灯还开着,都以为你已经睡着。”
“……戴着耳机。”徐以年急中生智,看见徐母端着牛奶杯,立即转移话题,“稀奇啊,您居然亲自给送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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