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以年想起在埋骨场时,郁槐也提到过这个日子:每年自由港都有天时间取消门栏,对外开放,在此期间只需持有咒珠便能进入自由港。尽管传送咒珠在市面上价值千金,相较于平日进出自由港实力要求,开放日已经算是最容易进入自由港时候。不少妖族会想办法弄到咒珠前来游玩,开放日又被戏称为妖族新年。
最近发生事情件接件,没想到开放日就要到。
“那和你起回去。”徐以年主动说完,想起那只从头到尾不曾露面鬼族,始
“爸?都不记得他长什样。”郁槐回忆会儿,慢吞吞道,“听妈说,他和长得挺像。对,他跟你样是白昼命。”
“哇。”徐以年非常捧场。
郁槐被他逗笑,戳下他额头:“那个时候妖界还没这平稳,不同种族妖怪相互厮杀是常有事,他为救妈妈,掉进死冥河里。那时还没记事,南栀说妈消沉很长段时间才慢慢走出来。”
郁槐看着徐以年闪烁眼睛,继续道:“你可能不知道,与人类和平共处最开始是爸构想,他走后,妈妈做鬼族家主,接过他未完成事业,才促成后来和平共处条例。”
徐以年依稀记得,鬼族家主之位最初并不属于宣檀,而是属于郁槐父亲。妖族以实力为尊,如此说来,郁父实力甚至在宣檀之上。
氛围中立即缓过神,红着耳朵从床上下来:“去给你找下衣服,应该有大些T恤。盥洗台下面有新洗漱用品。”
“好啊。”相比起他,郁槐就要适应得多,甚至在徐以年下床时拍拍他屁股。徐以年没想到他还有闲心耍流氓,气得拽过枕头,准确无误砸在郁槐脸上。
洗漱过后,两人重新躺在床上。徐以年原本十分困倦,被郁槐这搅合,先前酝酿好睡意荡然无存。
黑暗中切细微动静都被放大,阳台上偶尔传来风声,身边人呼吸逐渐愈发平缓。郁槐似乎快睡着。
想着郁槐这些天在除妖局应该都不曾好好休息,徐以年不想打扰他,悄悄翻个身。他还想动动腿,耳边忽然传来枕头摩挲声响,郁槐侧过身来,伸出手,将他连人带被子抱住。
徐以年忍不住问:“他那厉害,掉进那条河里也没什办法吗?”
郁槐声音很轻,却非常肯定:“那是死灵待地方,无论多强大,都不可能活下来。”
徐以年低应声,慢慢将头靠在郁槐肩膀上,依偎着他汲取温暖。
房间内时静默无言,过半晌,徐以年闷声问:“你明天还要去除妖总局吗?”
“和鬼族有关事情已经结束,再待在除妖局也没什用。”郁槐顿顿,“正好,自由港开放日快到,必须回去段时间。”
徐以年眨眨眼睛,小声问:“你没睡着?”
郁槐过会儿才回答,声音低低:“你怎,直动来动去。”
因为倦意,他说话时带着点儿鼻音。徐以年老老实实道:“睡不着……要不们聊聊天?”
“大晚上不睡觉,让给你当陪聊?”郁槐手臂收紧些,懒洋洋地问,“想聊什,老板。”
“想想……哎,都没怎听过你爸爸事情,你能说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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