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摸什呢?”郁槐刚洗过
南栀这次却没帮郁槐忙,反而笑道:“不过大家都挺喜闻乐见,人类世界确实很有吸引力。对吧?老板。”
说到吸引力三个字时,她故意放满语速,就像在暗示着什。
“没看出来,套路很深啊。”花衡景嗓音忽然传来,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郁槐身旁,调侃道,“是不是该叫声情圣?”
接连被南栀和花衡景围攻,郁槐难得言不发,徐以年鲜少见他吃瘪,没忍住跟着附和:“郁老板,怎不说话?”
郁槐没想到他这心大,还能跟他们起开自己玩笑,正想问问徐以年到底是哪边,男生笑着握紧他手。
…妖族现在也这接地气?”
在徐以年印象里,妖族大都不拘小节,他去过其他几座妖族城市都更为血腥原始,充分贯彻着力量至上原则。相比之下,自由港虽然璀璨魔幻,规划却更接近于人类社会。
郁槐对上徐以年好奇视线,似乎想说什,最后却微微瞥开眼,含糊其辞地放低声音:“……时间长就这样。”
“自由港以前其实不是这样。”道温柔女声插进来,徐以年扭头,看见和谢祁寒起南栀,他们身边还站着好几只妖怪,见到郁槐都笑着打招呼。
“嗨,老大。”谢祁寒吊儿郎当地抓抓头发,指着对面街上另家酒吧,“们都在那边喝酒。”
烟花燃尽后,自由港狂欢仍在继续。等回到城堡,时间已经接近点。徐以年在酒吧喝点儿低度数果酒,人有些晕乎,他强撑着自己洗漱完,正准备上床睡觉,无意中瞟到床头柜上深黑天鹅绒首饰盒,目光不自觉地凝住。
这个盒子里装好像是……
上次见到它还是在毕业典礼上,因为命相误解,他和郁槐不欢而散,直接把盒子里紫钻胸针塞回郁槐手里。
想到这里,徐以年生出几分遗憾。他知道这枚胸针是能随意进出自由港钥匙,在鬼族传统中,家主与自由港签订契约,妻子则持有钥匙。郁槐当时送给他,应该是认真考虑过吧。
徐以年不禁伸出手,指尖刚刚触及到小盒子表面,只骨节修长手握住首饰盒,将它从徐以年眼皮子底下拿走。
其中只妖怪接上刚才话题,他似乎喝不少,脸颊泛着晕红,神色也乐呵呵:“不过说起来,自由港以前确实和现在不太样。别说酒店,连个正儿八经购物地方都没有……连宣夫人还在那会儿都只有跳蚤市场,以前提起自由港,大家第反应都是竞技场。”
旁边妖怪摸摸下巴,恍然道:“对啊,是从什时候开始变化?”
南栀适当接过话茬:“从老板接手以后,慢慢就变得越来越像人类社会,可能…是受什人影响吧?”
她说到后来,笑着冲徐以年眨下眼睛。徐以年惊讶片刻后突然明白过来,郁槐刚才吞吞吐吐反应原来是在不好意思:似乎是因为他,自由港才在郁槐手下逐渐褪去妖族城市野性,越来越充溢着属于人类世界烟火气。
想清楚原因,徐以年高兴地拽郁槐把,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。郁槐见他这开心,原本想说话都堵在喉咙口,最后不太自然道:“差不多就这样吧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