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接住自己攻击,妖怪竟是哈哈大笑起来,沙哑不堪嗓音犹如破风箱,持续不绝刺耳笑声令人毛骨悚然:“很好……”
妖怪视线从郁槐身边悬浮灵体掠过,最后落在郁槐身上,他目不转睛,脸上表情居然是发自内心喜悦,这让他模样看起来格外怪异。
“你变得很强,果然没让失望。这样,可再好不过。”妖怪眼里流露出贪婪神情,他直勾勾地盯着郁槐,似久疾缠身病人终于觅得痊愈良药。
“——不枉五年前特意留你命。”
漫无边际黑暗中,妖怪嘴角狞笑弧度越来越大,声音似地狱中魔鬼低语。
合。妖怪伸出手,摘下自己脸上面具。
即使知道自己和他轮廓有相似之处,但此刻出现在眼前这张脸,几乎就像是和自己从个模子里刻出来!郁槐眼中划过极为惊愕神色,他心中最为荒谬猜测逐渐变得清晰,连瞳孔都剧烈地战栗起来。
注意到他异常神色变幻,那妖怪似乎格外满意,轻声喟叹道:“很像对吧?这是当然,你身上可是流着半血啊。”
“开什玩笑……”郁槐声音透出狠厉,从天而降光柱蕴含着极为恐怖破坏力,瞬时将妖族所处位置砸出巨大坑洞,“少顶着这张脸装神弄鬼。”
刹那间碎石迸溅,烟尘散后,妖族声音从后方传来:“看来你还不太相信话……你是不是想不通自由港为什突然失控?”
不等郁槐有所反应,妖怪眼里流露出癫狂神色:“因为在‘死’后,你才有机会钻空子,成它第二个契约者。”
自由港契约只为历代鬼族家主所有。毫无征兆,笼罩在自由港上方黑暗拨开细小缝隙,丝灿烂阳光自上而下落入郁槐暗紫色眼睛里。
包围广场死灵们如临大敌齐齐退后,惧怕地躲入阴影之中。那妖怪挥挥手,黑暗又重新吞没太阳——竟真如他所言,能够随意控制自由港。难怪在死灵出现之后,整座自由港便全然陷入黑夜。
他迎上郁槐彻底阴沉下来目光,似挑衅又似戏弄:“比起你,自由港还是比较听话。”
当他话音落下,只浑身裹缠电光骷髅灵体在他身旁无声无息出现,撕裂天地雷电轰然降落,直直劈向郁槐!刺目电光令周遭切瞬时变为黑白。从郁槐脚下升起阴影如同深渊,在最后刻将毁灭性极强电光全然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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