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恢复力强悍鬼族,被穿破心脏也不可能活下来。
谁也没想到在这样情况下郁槐还能反击,光点拉出细线仿佛乍现天光,穿透黑曜石广场上浓重黑暗。徐以年看着郁朔凝固表情,不由得睁大眼睛。
同源源不断死灵缠斗至此,所有人身上都多多少少负伤,仿佛永远也杀不尽死灵犹如阴影般笼罩在每个人心头。那束光令原本陷入绝望巡逻队重新振奋起来,连南栀都松口气,原本紧缩眉目逐渐舒展。
注意到郁槐是怎给郁朔致命击,谢祁寒发自肺腑感慨道:“太厉害,居然能把这强大力量压缩到这种地步。”
不等郁槐放松下来,几米开外遽然传来笑声。
那条河里,切就都结束。但在死冥河挣扎数年后,只觉得当初选择无比可笑——高尚、无私牺牲?换来只有无穷无尽折磨!”郁朔怪笑道,“世事可真是无常。”
重伤令郁槐几乎站不稳,耳边不断传来郁朔扭曲感叹,他强行压下心底快要溢出恨意,逼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郁朔实力深不可测,继续耗下去,先撑不住很可能是他。必须找到个机会……
郁槐冷冷地注视着兀自感慨郁朔,见后者似乎沉浸在过去记忆中,郁槐眸光闪烁,忽然开口道:“这和被你害死人没有任何关系,你有什资格这样做?”
他语气似质问,又似讥讽,重伤令郁槐嗓音都变得嘶哑。说话间,他目光不动声色掠过郁朔身后,颗金色光球正悄无声息升起,它光芒并不显眼,似月光清辉柔柔洒落。
郁朔笑声越来越大,沙哑而怪异声音令所有人相继变脸色,他瞬不瞬注视着郁槐,像是在重新评估他价值。
徐以年这才注意到郁朔胸前直没有流血。他下意识看向郁朔受过伤肩膀和手臂。明明郁朔肩膀处还残留着血迹,为什心脏却没有丝鲜血涌出…!?
“你很优秀,不愧是孩子。”郁朔毫不吝啬夸赞道,“你天赋不仅超过你妈妈,在这个年纪同样超过。但你漏掉点。”
他手指划破自己衣襟,露出大片胸膛。郁朔身体几乎与常人无异,光滑细腻皮肤、结实有力肌肉,如果忽略点,切似乎都昭示着这是个鲜活生命。
他左胸位置空空荡荡,像是正常
郁朔似乎被踩中痛脚,脸上笑容逐渐淡去,那张英俊脸都变得狰狞而可怖:“又凭什遭受这切?!就因为该死付出和牺牲吗?”
“那你就是个懦夫。”郁槐字句激怒着郁朔,吸引他注意力。
在郁槐脚下碎石堆中躲藏着只小小金色灵体。郁槐指尖不断有鲜血滴落,他顾不得治疗自己,刻也不停地将全身妖力输送给那颗悬浮在郁朔身后光球。光球不断缩小,光芒却越来越盛,最后凝为颗小小、耀眼光点,庞大力量被压缩到极致。
“那是你没尝试过被死灵次次腐蚀是什滋味!千刀万剐都比不上痛苦——”郁朔神色变,声音戛然而止。
他低下头,惊讶地看向自己胸口。耀眼光点似穿云利箭,从后方径直贯穿郁朔心脏,在他胸前开个拳头大小窟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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