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都物是人非,切又像是旧日重来。
“所谓白昼命、凶命…个人命并不会决定他究竟成为什样人,”夜雪簌簌落在道路两旁,郁槐轻言诉说着鲜少袒露心曲,他音量不大,却格外清晰,“命运和选择是握在自己手中。”
徐以年沉默片刻,发自内心认真道:“所以你和他们不样。”
郁槐朝他看去,对上面前这双黑白分明眼睛,冷不丁问:“所以你到底许什愿望?”
徐以年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,想起当初度被自己认为再也无法言说祝福,装模作样咳两声,忽然道:
他凑近徐以年耳边小声地调侃,语气中带着不变亲昵,抬起眼却冷冷地扫圈周围。妖怪们眼观鼻鼻观心,更有甚者夸张地干咳声,相继背过身去,不再关注他们互动。
徐以年闻言默默在心中想到:本来就是给你。
郁槐体温很低,但这亲密地靠在起,在纷飞大雪中似乎也不觉得寒冷。
“可能因为是白昼命吧?”徐以年看眼手心中散发着微光花瓣,“不是都说上天比较眷顾白昼命吗。”
郁槐却摇摇头,轻声道:“是因为你很好,不是因为你是白昼命。”
以年望着逐渐接近飞花,心有所感般,慢慢伸出手。
樱雪般粉色就像受到召唤,轻柔地落进他掌心。
周围寂静片刻,随即传来连续不断议论声,郁槐从后勾过徐以年脖子,把他带进怀中,语气里带上点儿果然如此愉悦。
“看来那天没有看错。你跟世界树许什愿望?”
在大战结束时,他昏迷前模模糊糊看见自世界树上飘落粉色花瓣飞往徐以年方向。
“是给郁槐愿望。”
郁槐猝然听见自
徐以年微微怔,心脏像是浸入温暖水流中,变得柔软而湿润。郁槐在这时松开紧紧拥抱他手臂,转而牵住他手,拉着徐以年慢慢走出广场、向着城堡方向走去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很久以前,那时候大家都觉得你是凶命。你说你自己很奇怪,但并不这觉得。”郁槐握紧徐以年手,“你很特别,直到现在也这想。”
他当然记得。
那句话让年少徐以年短暂地体会到抛却重负滋味,直束缚他枷锁在那刻不安分地叮当作响。
“郁朔也是白昼命,但他最后却变成那副样子。”郁槐望着远处白色悬崖上古堡,想起小时候宣檀带他来到这里,温柔地告诉他鬼族往事。在那些或平凡渺小或惊心动魄故事里,有卑劣不堪恶人,也有至死都高尚勇士。
徐以年含糊道:“就……平安健康类。”
郁槐却不满意这个答案,他揽住徐以年肩膀不放,追问道:“们之间还要有秘密吗?快告诉。”
徐以年背和他贴得紧紧,能感觉到郁槐说话时胸膛微微震动,周围视线已经从好奇变为暧昧,好几只妖怪见状毫不顾忌地笑起来。
“你知道什叫私人空间吗?”徐以年没他脸皮厚,感觉到妖怪们视线明目张胆盯着他和郁槐,又想起下午郁槐刚搞个大新闻,脸上微微燥热。
郁槐答非所问道:“世界树回应祈愿可以算得上神迹,你怎这有福气?能不能分点儿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