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星辞看他跟自己绕
半天也不愿意开口求助，都快被段嘉衍气笑。
明明这段时间他们关系已经有明朗趋向，段嘉衍却在遇到问题时
下又缩回去。他不介意哄着段嘉衍，让后者慢慢想明白。可对方这
闹别扭是在拿自己身体开玩笑。
这次他恰好发现段嘉衍状况，那下次呢？
段嘉衍也要这样可怜兮兮地缩在厕所里，等人都走光，再
他嗓音平静，像是句再正常不过关切。
“还好。”段嘉衍努力让自己声音显得正常：“你烟还剩多少？”
“还早。”
段嘉衍忍忍，没忍住：“你为什要在这儿抽？”
如果不是路星辞气息撩拨他，他说不定不会有现在这难受。
路星辞已经大概猜到他是什状况，他看着紧闭隔间门，唇角扯扯，对周行琛道：“你先走吧。”
周行琛：“啊？”
路星辞：“
在厕所抽根烟，会儿再走。”
他这句话既是跟周行琛说，也是跟段嘉衍说。
等周行琛走，路星辞故意挑段嘉衍旁边隔间，进去后，他没关门，像他自己说那样，点燃烟。
周行琛：“那你上完厕所吗？起走啊。”
段嘉衍：“等会儿走，你先走吧。”
周行琛安静片刻，看向站在自己旁边路星辞，
虽然不知道路星辞为什特意拉着他来厕所趟，而且自己还从头到尾不说话，周行琛还是问：“路哥，们走还是不走？”
周行琛说话声音没有特意压低。
这想想，好像还行？
段嘉衍看眼时间。
还有几分钟放学。已经隐约能听见走廊上学生们说话声音，放学时候会有大量学生出校门，他现在出去，走在路上估计得疼死。
厕所已经算是学校里Alpha信息素较少地方。手腕红痕增长速度很慢，身上也没有特别疼。
段嘉衍决定等会儿，等人都走得差不多，他再从厕所隔间出去。
就像在个极度口渴人面前摆杯水，偏偏这杯水还不能碰。段嘉衍都快被折磨死。
“妈要是闻到烟味，她会问。”
“阿姨不让你抽烟吗？”
“没有，但是她不喜欢。”
段嘉衍疼得轻轻嘶声，只能靠着和他聊天转移注意力：“抽烟是不怎好。”
段嘉衍闻到丝丝缕缕烟味。
除烟味，还有若有若无、属于Alpha信息素。干净青柠和草木香牵扯着段嘉衍神经，就在墙之隔地方，有着可以缓解他疼痛解药。
本来还可以忍耐应激症，似乎下被放大数倍。段嘉衍看着自己手臂上漫开红痕，忍不住攥紧五指，又松开。
好疼……
“还疼吗？”路星辞忽然开口。
听见那个名字，段嘉衍头皮麻。
“你怎？”路星辞开口：“为什在厕所待这久？”
他声音不高，情绪莫测。
段嘉衍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猜到他应激症犯，硬着头皮否认道：“肚子疼，想在厕所待会儿。”
门外。
刚做完决定，他听见有人在外边喊他名字。
“段嘉衍？”周行琛边走边说话：“之前看你往厕所方向跑，你在不在？”
段嘉衍没细想，应声。
“你干嘛待这久？蹲坑呢？”
段嘉衍以为就他个人，直接道：“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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