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学着路星辞样子，
口气喝空
罐啤酒。大概是气氛使然，又或者酒精起效果，股莫名冲动涌上来。
血液沸腾。
之前打好腹稿全部被抛到大脑后，段嘉衍神经抽，真诚地冲口而出：“你看
像傻逼吗？”
“……”
饶是路星辞想无数种可能，也没料到他会来句这个。
他知道段嘉衍不会轻易提分手，但还是会忍不住猜测最坏结果。
感情这种东西，似乎总让人进退维谷。
他也会这样直白又毫无防备地，把最让他害怕问题摆到段嘉衍面前。
段嘉衍怔怔：“……”
“别事情们能商量。”路星辞打断他。
语地小声演练：“你觉得，半个月见次面怎
样，你飞过来次，飞过来次？要不周次吧，给你出机票钱。”
他说到这里，自己没忍住笑下，终于在丧气晚后发现点儿好玩事情：“差点忘，你是有私人飞机人。”
他正小声逼逼逼，天台门口传来脚步声。
他站起来，看见走过来路星辞。后者目光滑过那排啤酒，无声无息磨下后槽牙。
行。
不等路星辞说话，段嘉衍抢先自问自答。
“谁跟你分手谁傻逼，”段嘉衍说话声音很快：“不当傻逼。”
段嘉衍正想说不用商量，没这个想法。路星辞却将手里啤酒罐捏扁，下砸在天台墙上。
声清脆又刺耳响。
是金属敲击水泥面声音。
彻底扁成团啤酒罐被反弹在地上，滚两下。段嘉衍怔怔，站在他面前男生语气里带着警告：“唯独这个，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段嘉衍看他这有气势，觉得自己这个主动约人上来说话也不能表现得太捞。
准备得还挺周全。
段嘉衍见他不说话，只意味不明地看眼自己脚边啤酒，觉得这个情况既让人紧张，又有点儿羞耻。
路星辞走到他旁边，低身拎罐啤酒，食指勾，单手开易拉环。
而后干脆地抬抬下巴，下颚线条紧绷，喉结滑动。
空气中漂浮着啤酒浅淡味道，段嘉衍正想说你是不是喝得有点儿快，路星辞把空掉啤酒罐提在手里，话里情绪不明：“怎，想借着酒劲提分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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