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
时候，眼睛半眯，笑起来像盛开桃花。
很洒脱样子。
但在叶寻看不见地方，书辞用手死死抓着被子，他怕自己下
秒就会后悔，他不想逼叶寻……哪怕只是让对方有点不开心，也不想。
真太喜欢这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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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学校时，已经快到正午。
想和你处对象。
书辞在心里默默念。
他抬头，看着叶寻，书辞发现，看见对方，他心就不自觉变得很软。
“那个……”他甚至选择种最体贴、最给叶寻留有余地问法：“你是直吗？”
叶寻沉默段时间，书辞自然明白他意思。
书辞刚想说实话，突然意识到他昨晚算是趁人之危，看见叶寻半醉上去就是顿乱亲。
要是这个时候再说爽，怎
看，他都像是那种很浪基佬，看着人家喝醉就想方设法骗炮。虽然事实也差不多，但还是……装成酒后场意外比较好？
“很疼。”书辞担心叶寻不信，编得很认真：“腿都抬不动。”
即使在说疼，他音色没什攻击力，反而可怜兮兮。叶寻听，太阳穴微微跳。
早晨醒来没细看书辞情况，这会儿看才觉得触目惊心，叶寻在心里暗骂句。
到把这辈子能放彩虹屁全部放完。
然后……
联谊还没结束，他们就在附近酒店开房。
浴室里水声停，门拉开，从里面出来人边走边擦头发，看清男生俊朗面容后，书辞心脏酥大半，脑子也劈个叉。从书辞专业角度来看，男生身材比例堪称完美，肩宽腿长、腰腹窄瘦，还有鼓鼓囊囊那团……
不行，不能看。
期末考试刚结束，不少学生匆匆忙忙拖着行李赶回家，书辞闻着自己衣服上残留酒气，往常他不怎喜欢这种味道，但想到叶寻身上也有类似气息，忽然觉得也不算太糟。
他们从湖心桥路往宿舍走，从桥下来时，叶寻叫住他。
“等会儿。”
书辞有
但叶寻没有直接说出性取向，书辞猜测，可能是出于责任感。
书辞那颗本来就不怎坚固心，又慢慢塌下去。
他没喜欢错人啊。
是他主动缠着叶寻，明明就知道对方性向……他真不能再得寸进尺。
“没关系，就当419吧。”书辞说：“反正你也很好看，不吃亏。”
原本他觉得有些奇怪，再怎醉酒，他也不该和个陌生男生随便搅在起。隐隐约约，叶寻还记得书辞昨晚凑到自己耳畔说话样子。
那种温柔又暧昧、带着期待信号语调，仿佛缱绻蛛丝，让人不小心就头陷进去。
他甚至怀疑，书辞从开始就是故意。
但就算书辞有心招惹他，他把个男生睡，睡完还有点意犹未尽，确实是不太像话。
“你怎想？”他有些迟疑地看向书辞。
书辞鼓起勇气，声音里满是歉意：“对不起！”
叶寻被震下，他没想到，还有人第二天早第句话会是对不起。
说得还这诚恳。
“……疼不疼？”刚洗过澡，叶寻嗓音懒倦，显得有几分性感。
最开始很疼，但大概是暗恋时间太久，书辞后来都能说服自己忘记疼痛，想到和自己亲热人是叶寻，他只觉得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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