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试卷后,书辞在门口等叶寻出来,他最后道题有几个知识点实在是不记得,正好出门前顺手做过小抄,他就把纸条顺出来。
看见叶寻,书辞有些纠结到底该不该把事实告诉对方,想着赌约,书辞还是坦白道:“抄最后道题三个要点。”
叶寻看着他,像是略感意外道:“你作弊?”
书辞瞬间莫名有些愧疚,想着对方认认真真答题,他却用些歪点子投机取巧:“之前那个赌约要不作废?或者算输。”
叶寻思考会儿,书辞站在原地等着他答案,眼看着书辞似乎都快忐忑死,叶寻唇角掀起点弧度:“不用作废,你亲口,就睁只眼闭只眼。”
叶寻努力忍着笑,憋得他肩膀都在抖。
这他妈也太可爱。
他正要抬笔写最后道题,余光看见书辞满脸纠结地盯会儿试卷,居然又开始摸纸条。
这想赢啊。
最后道题有三个小问,是道时事政治。
毛概考试时间很充裕,叶寻写试卷过程中,视线时不时往旁边书辞身上瞟。
大概在他写到倒数第二道大题时,叶寻看见,书辞抬头看看前后,确定两个监考老师位置,随即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摸张纸条出来。
这怎还抄上?
是不是太紧张,背过反而忘?
叶寻见书辞抄得专心致志,有些心不在焉地转转笔。
都不怎严格,考试时叶寻坐在书辞旁边,等待考试开始十几分钟,书辞还在翻资料。
“你这样很害怕,”叶寻盯着书辞,轻笑:“媳妇儿,你到底想把怎着啊?”
书辞不可置信抬起头:“你……你叫什?!”
叶寻这才想起来,他好像从没认真在书辞面前这喊过,他笑眯眯地重喊遍。
他最近才发现,书辞很多时候都对他撩拨没什抵抗力,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不慌不乱,所以他以前直没发现。比如说现在,如果不是坐在书辞旁边,他定不会注意到书辞耳根红点。
书辞怔,随即脸上有些热,他看看四周,虽然他们都提前交卷,现在走廊上还没有多少人,他们站还是角落处,但是……
“就在这儿吗?”
叶寻点点
叶寻是背过这道大题,他通读遍题目,最后放下笔。
算。
他想。
让你次。
看看你想提什条件,你要是只想让亲口抱下,那你就吃大亏。
作弊算不算违约?
违约,是他赢还是书辞赢?
“你们有些同学,不要在下面做小动作,”监考老师突然道:“们在讲台上都看得清二楚,不是不知道你做什,是不忍心因为场考试挂掉你学位证。要是有人继续干不该干事情,那就得收你试卷,把你名字报到教务处……”
书辞估计被唬住,叶寻明显看见他身体僵僵。
书辞应该没怎做过弊,被老师这说,开始老老实实把纸条塞回袖子里,塞纸条过程中,书辞大概是太慌,手忙脚乱之间笔都被碰到掉在地上。
书辞:“……”
好,行。
你就浪。
现在没想好把你怎着,但只要给个机会,定会把你怎着。
监考老师进到教室,发试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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