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夜,他羽绒服里边只穿衬衣和单薄长裤,羽绒服又有些漏风,书辞抱紧手臂在原地等车。
好不容易等到车,书辞上车急匆匆催促道。
“师傅,去机场,
书辞脱掉长袖,又仔细想想,叶寻应该比较喜欢浅色。
书辞从衣柜里翻出件白色衬衣,犹豫片刻,把衬衣仔细扎进长裤里。
然后套上羽绒服,攥着手机拉开房间门。
书辞往客厅方向看眼,他妈和几个亲戚还在客厅里打麻将,热火朝天。
有个长辈看见他,笑盈盈道:“小辞去哪儿啊?”
书辞顺势说自己想去歇会儿,他进自己房间,正要拿床头柜上充电手机,书辞抬头,无意间看见窗外落下雪花。
细雪停在窗沿,形成层薄薄白色。
他看会儿,有些想笑,心里又觉得空落落,书辞摸过手机,条新消息蹦出来-
登机,明天见。
书辞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,差点手滑让手机落地上。他又反复看几遍,确定是叶寻发来。
……
书辞整个人都有些提不起精神。
叶寻今天似乎很忙,消息都回得很慢,书辞起床前给对方发条消息,中午才收到回复。
叶寻说自己在处理家里事情,要是早点忙完就能在下雪前过来。
这让书辞稍微高兴些。
初上午,书辞起床后打开电脑,眼皮跳。
他昨晚临睡前装个新加速器,他没想到,加速器是装好,但是电脑里保存文件出问题,很多东西都找不到。
他愣会儿,突然想起什,飞快点进D盘。
空。什都没有。
书辞不死心地退出重进,确定整个盘都被清空,他呆呆地盯着屏幕。
书辞含糊道:“有个朋友找有事。”
他妈边摸牌边看他,心不在焉:“这晚,有什事情?”
书辞打太极:“很重要事。”
书辞生怕他妈问他哪个朋友,幸好他妈沉浸在和牌喜悦里,随口说句注意安全就放他走。
书辞松口气,拉开门,路跑向小区门口。
天啊……
叶寻这条消息是十点整发,现在十点半,从叶寻那边到他家大概要两个多小时。
书辞下从床上蹦起来,两三步跑进他房间卫生间里洗脸漱口,他看镜子里自己眼,忍不住开始笑。
出来后他匆匆忙忙套件长袖,正要去拿毛衣,突然想起什,手指顿。
他还记得运动会那天叶寻来更衣室堵他,虽然叶寻没有明说,但书辞隐约感觉得到,叶寻似乎很喜欢他穿衬衣样子。
过年这几天他妈天天在麻将桌上血战到深夜,晚上书辞被叫去凑人数。
或许是因为整天都挂念着那些画,书辞打麻将都心不在焉。
“小辞今天是忘记算牌?”
“清色都不要?你这是给们发压岁钱呐。”
他连着输好几盘,几个长辈都在笑他。
他画……
“啊靠。”书辞有些,bao躁地查找恢复文件方法,尝试上午都没什进展。
其他画丢就丢,但他上大学以来,给叶寻画画都存在那个盘里,线稿和彩稿加起来都快上百张。
明天把电脑送去修下,试试看能不能恢复。
不能恢复怎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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