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离得好近。
在镜子里,他们就像拥抱般亲昵在起。谢闻星脑子轰地下炸开——
关鹤问:“好看吗?”
他说:“你现在在看什,刚才就在
他边说边把按钮推回来,好不容易把它关掉,谢闻星呼出口气。
抬头才发现关鹤直看着他,谢闻星僵硬片刻,旋即笑道:“你怎直看着?你是对有兴趣,还是对那玩意儿……有兴趣啊?”
他说话刁钻,显然故意没事找事。即使只占个口头便宜,谢闻星眼里也不觉带点笑。
关鹤看着他模样,对方说话时口吻甜丝丝、充满调笑意味,就是这副不着调样子,让他血液沸腾同时又心生厌烦。
关鹤收回目光,神色平淡:“都没有。”
吃过晚餐,谢闻星回房间洗澡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布置太暧昧,他洗完澡出来总觉得有些不自在。
关鹤靠在床边玩手机,头略垂着,他睫毛很长,这阖下时,凌厉淡漠眼型也显得柔和不少。
谢闻星见床头放只礼盒,走过去好奇地扯下上面蝴蝶结绸带:“这是什?”
这盒子看就是酒店准备,结合周围环境,谢闻星思维不免有些飘。
关鹤没理他,谢闻星自娱自乐拆开盒子,看见里面东西他愣愣,随即眼睛亮。
甜味融化在舌尖,吞下那块奶糖后,谢闻星问关鹤:“你身上为什有这个?”
他生怕错过对方丝毫表情,那个可能性在脑子里发酵,心脏像是被只手捏捏。
关鹤轻描淡写:“顺手拿。”
他模样太自然,平静得无可挑剔。谢闻星看着他,追问话却再怎也说不出来。
是啊,怎可能呢。
偏偏有人不知死活地凑上来,谢闻星刚洗完澡,他锁骨是字型,很纤瘦性感。
“都没有你看什?”他离关鹤很近,嗓音微扬,像调情。
这种情况还忍得住,大概就不是男人。
关鹤在心里把这个小贱人骂万遍。他伸出手覆上谢闻星脖颈,手指微微用力,拇指顶住谢闻星下颚,强迫对方抬起头。在床正上方,有面圆形镜子。
谢闻星抬头,就看见镜子里关鹤锢住自己脖颈手、挺立鼻尖、说话时启合唇……
还真有套子?
他把盒子里东西件件往外拿,套子、眼罩……还有,嗯?
谢闻星看半天没看懂这是什,见这玩意儿上面有个按钮,谢闻星尝试性地推下。它开始疯狂抖动。
“…………”日。
反应过来这是什,谢闻星差点没把它扔。他系列举动让关鹤抬眸瞥他眼,谢闻星讪笑:“、就试试。”
再怎自作多情也该有个限度,这种异想天开想法……他张张口,明明理智告诉他这个话题应该到此为止,可他忍不住:“为什会顺手——”
也就是这时,广播响起来:
“游客您好,经过二十多分钟抢修,缆车已经可以正常运行,请游客依次排队上缆车,对您造成不便,们深表歉意。”
广播女声压下谢闻星声音,没听清他说什关鹤投个疑惑眼神过来,谢闻星厌厌地摇摇头。
晚餐是在酒店里吃,从餐桌落地窗往外看,外面竟然还在飘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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