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承受不
，就把所有
情绪发泄给你……”
“真对不起，对你太坏。”
“关鹤……！关鹤！”
“说……”
“是因为奶奶！……她、她知道们事情，她不同意们在
起。那天是星期天，她找谈很久。很惊讶，本来想问问你该怎
办、下周再回去和她解释……可是她去世。”
关鹤眸色深。
“她有心脏病，那些日子才做完搭桥手术，医生说她受不刺激。星期天晚上回学校，星期早班主任告诉家里出事情。”
像是早就料到他反应，关鹤好整以暇地等很长段时间。
“不说吗。”
关鹤手向下。
谢闻星睁大眼睛，几乎不敢相信对方刚确认感情就做出这种事：“你干什……你疯吗？！”
“忍很多年，”他咬着他耳朵说话：“你觉得继续逃避这个问题，就算们重新开始，切就能变正常吗？”
你结婚，如果不是你，发生这多事才懒得管。想过找其他人，每次动这个念头，口袋里那颗糖都会提醒发生过什。”
“真很奇怪，明明认识时候你也只是个小孩子，学习烂得要命、打架有时候还会划伤脸、脾气好像也不怎样……”眼看着关鹤把他从头到尾数落遍，饶是谢闻星再开心也有点尴尬，他说：“嗳。”
“可你来，就记你辈子。”
啊……
这家伙，真是，轻轻松松就能控制他情绪。
“你知道……从小就只有她个真正亲人，是她把养大，她对非常非常重要，可她是被活活吓死。”
“不是没想过告诉你，但是白天如果有想说念头，晚上就会不停地做梦。”
“她下葬那天情景、雨天里她和说过话、她最后让好好读书……噩梦太多，直睡不着，整晚整晚失眠，天亮时候不知道怎办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谢闻星声音逐渐哑下去，内疚和难过在心里翻涌。
*
“说不说？”
“啊，你不要这样……不要碰——”谢闻星想躲，慌乱中脚踢在车上，动静很大：“你放开啊！”
*
“求你……你把手松开好不好？”
人怎可以拥有这多快乐？仅仅是因为他得到句关鹤喜欢吗？如果快乐情绪是水，那它们在谢闻星心底已经多得溢出来，甚至变成花、变成树，盘根错节生长进他骨血里，耀武扬威击溃所有理性和浪漫。
乃至于他只能很俗气地说：“也喜欢你。”
怕程度不够，谢闻星补句：“直……最喜欢你。”
他回答显然取悦到和他亲昵男人，谢闻星听见对方笑声。他唇角刚因此上扬，关鹤就道：“那你能不能告诉，当初为什要甩？”
谢闻星僵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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