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味道很重吗？”谢闻星问。
“还好，指缝里有
点。”关鹤说着嗅
嗅他
头发：“这里也有点。”
有种做坏事被抓包感觉。
谢闻星漫不经心地想，他和关鹤对视眼，两个人都笑。
“怎
？”
写不出来。
总是差几个音符，原本应该流畅歌曲就像出现瑕疵，怎调都不满意。谢闻星颇感烦躁地在桌上抓烟。
稍微闭上眼，那张和自己七八分相似脸又浮现在面前。
她眼睛、声音……过去和今天看见场景交织穿梭，谢闻星几乎头痛欲裂。
等他从这种浑浑噩噩状况中脱离出来，发现桌边烟头已经堆积成小山，自己身上都是呛人烟味。
“手伤加重。”
“还播游戏，但时间会减少。”他看着镜头目光懒懒散散，随意滑过弹幕：“别工作？在尝试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。”
[摸摸你可以考虑出道哈哈哈哈哈哈]
[投出道票，老摸可以直接签IB，以后就是夏夏师弟]
[你们说得这有理有据，
居然真开始做梦]
兆愧疚、或许是因为别，她下意识多说句：“你写歌……要帮你看看吗？”
谢闻星停下步子，没说话。
林巧以为他在犹豫，想想继续道：“你毕业时是你们专业前三吧？你当时导员还跟夸过你，他说你有次比赛写个很漂亮——”
“高时候，你为什要回来？”
“……”林巧有些尴尬地看他眼。
“今天去听付成夏录音，看见妈妈。”谢闻星道，“和她说几句话。回来时候心里有点烦，抽些。”
“嗯……”关鹤沉吟片刻，似乎在考虑该说什。谢闻星看着对方近在咫尺面容，思绪渐渐有些恍惚。
他想起高。
谢闻星心虚地收拾烟，抓起衣服去浴室里冲澡，他得把这重烟味弄淡些。不然关鹤回来肯定会问……
谢闻星没想到，关鹤还是发现他抽烟。
晚上睡觉前，关鹤随口问，“抽烟？”
谢闻星愣愣，应声。
他有很长时间没抽烟，都说烟难戒，谢闻星觉得还行。也可能因为他基本没烟瘾。在这个事情上谢闻星直很佩服关鹤，中学时就会抽烟人，平时他却基本没见过关鹤碰烟。
“算吧。机会留给有梦想人，这种看就要走后门就不参与，而且也没什特长。”
[艾欧尼亚王者算不算特长？]
[曾经国服第金克丝算不算特长？]
“算个屁，”谢闻星笑：“别再开玩笑，谢谢各位靓仔。”
他下播后退游戏界面，调到MIDI时，谢闻星对着屏幕发很长段时间呆。
“这不喜欢，为什要生下？”谢闻星见她眼里露出刺痛样神情，类似于报复般快感闪而逝，下刻他又觉得全身无力：“抱歉……不管怎样谢谢你给生命。麻烦帮跟付成夏说声吧，先走。”
他推门时候，能感觉到林巧直站在原地看他，谢闻星深吸口气，忍住回头冲动。
*
当晚回去时候，谢闻星登陆蓝鲸页面。
因为手原因，谢闻星开始有意减少自己直播时间，被粉丝问到状况他也不回避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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