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主,你这样纵着那魔修,万万不可啊!”
银蓝道服修士半跪在地,焦虑地望着屋檐下面色温和男子,自早时望见尊贵无比宫主将那恶徒拥在怀里,对方还恬不知耻地去勾越长歌肩膀,身为近身护卫长云夕就格外担忧。
“您也知道那些被他戏弄过修士是什下——”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对,云夕急忙改口:“属下嘴愚,并非认为宫主是心智不坚之人,可……”
“没事,”越长歌温温和和地打断他:“只是想试试。”
“什……?”
朝灯似乎想说什,又碍着性子句话都出不口,望见那双铅色瞳眸,他像是有些烦躁地偏过头。
“不怪你。”
越长歌轻声道。
朝灯下直直看着他,忽弯弯嘴角,他已经很久没对谁笑过,这样笑起来,连神仙都要被挑去几分魂魄,偏偏对面人不为所动,只是温和地点点头,眼看他想要离开,朝灯立刻追上去。
“宫主!等等!”
做事还是留有祸害四方时势头,旦那张灿若春樱面容流露出绝情模样,就显得又冰冷又勾人,男修被他撩拨得不行,双目通红,努力抑制着突如其来邪恶念头,待朝灯抬步往前走,身子却突然被人抱住,冰凉剑锋抵在他后心,他听见压抑着情绪威胁。
“你若不想死,就乖乖答应。”
朝灯笑出声:“做梦。”
跟着总统学装逼。
他在心底招呼:[快快快调痛觉。]
“云夕。”
越长歌示意他退下,目光重新移回云兴霞蔚桃花,想到那人比这满树桃花还要明艳几分脸孔,心里微微动。
他故意将人放进心智不稳
他稍微走快点,丹田就疼得要命,朝灯脸色苍白地瑟缩在地上,前面那人听见他呼痛,终究走回来,蹲下身同他平视,手指轻柔按上他腹部,水样细腻灵能包围着朝灯伤处。
“可有好些?”
“好多,”见他要抽手,朝灯耍赖:“啊…痛痛痛,大美人,别收手好不好?”
越长歌好笑地看他眼,朝灯神情不变同他对视:“走不动,你抱着吧?”
那双铅色眸子平澜无波,同样色泽睫毛微颤,就在朝灯犹豫自己是不是太不要脸时,那人如多日前在审判台上那般将他揽进怀里,双脚离地后朝灯心满意足将头靠在越长歌胸口,不得不说,或许是因为这个碎片特殊性,即使是假,跟他在起也十分令人安心。
[……]
没等系统动作,极速驰来桃花瓣下将那男修持剑手腕打残,失去灵能桃花垂落在地,男修捂着扭曲手臂痛叫出声,朝灯回头,看见身淡色衣衫越长歌立在不远处,他穿浅色也令人赏心悦目,银色发丝散在身后,配着那张像是经过精心量算脸,眉目是真真正正地似若画中仙,那男修惧怕无比地立刻下跪,神情中满是悔恨,想到自己竟在宫主面前做这种苟且之事,不住地磕头道歉。
“罢,你走吧。”
温润如玉声音落在风里,男修满面懊悔地离开,朝灯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发生切,他能力在这个世界几乎再无压制,也就是说,在系统赋予能力最强大情况下,越长歌依旧能于很大程度上改变他人想法?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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