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颗朱痣完全散去,朝灯被夜悬宫主搂抱着不断占有,边哭边喊着他名字,越长歌轻笑:“在呢。”他顿顿,煽情异常地絮说:“小灯这可爱,把小灯养得能滴出水,离就活不下去……可好?”
“不……!”
受不受不,大美人简直衣冠禽兽,第次就这不节制……床上男人最好勒索,灯灯要拿灵根就跑呜呜呜呜。
越长歌看他双瞳溃散,身子抖个不停,深知他是真不能承欢,有些可惜地抚开他散乱发。
“再忍忍,”他看朝灯横他眼,本该恶狠狠眼神此刻也
越长歌捏捏他手没有言语,逐步升起旭日将灰暗云层染上光华,星子缓缓于苍穹悄然溶解,隐隐约约能听见云妆木相互撞击清脆声响,那象征着长久爱意木牌散在天肆各个角落,最终枯萎在时间之中。
散发着淡淡香气房间深处传来清越笑声,雕花纱屏遮住说话人脸,截白藕似手臂搭在床沿,年轻修士任由对方解开他衣袍,褪下鲜红衣衫与雪样白腻肌肤相互映衬,漆黑长发散在丝质薄被上,他腿被强制分开,唇齿交缠间,颗丹药渡进他口里,药香弥漫,全身自丹田处燃起阵邪火,朝灯情不自禁半眯起眸,抓着越长歌手臂急急道:“你……你给吃什?”
“怕你疼,”越长歌手抚过他臀缝,察觉那儿黏得能牵出丝,讶异于爱人身体竟这般敏感多情同时,他双唇微扬:“且时间长,你那身子受不住。”
“你要做多——啊!慢点……,唔啊……”
已不知过多长时间,浑身爱痕美人可怜兮兮地红着眼角,张稠丽小脸上满是情迷意乱之色,偏偏丹田那团邪火逼得他不得不任人宰割,朝灯流着泪,嘴里不住讨饶。
,呜咽着软倒在他身上,他才放开他,细细舔完对方唇边流出口液。
“小灯,”夜悬宫主含住他耳垂,口齿有些模糊地低声唤他名字:“以后别说这般玩笑,听不得。”
“…、不讲就是……”
被他音色弄得脸红,朝灯低眉看着地上不敢再言。
“乖孩子,”越长歌清清浅浅笑道:“真要讲也无事,不会放开你。”
“长歌,你饶罢……受不住,别再做…饶……”
他声音没能换来半点怜惜,反而使对他肆意妄为男子更加兴奋,已然处在大乘期修士精力好得惊人,这长时间也不见他释放,美人呜呜哀哀地在他床上挣扎,满头青丝如水般蜿蜒,直到朝灯崩溃无比地被插得门户大开,那人才将他从床上抱起,带进玉石色泽灵池。
随后又是阵没有尽头顶弄。
他舔着那颗淡得快要看不见朱痣,看怀里年轻魔修慢慢被调教得双眸潋水,身子和脸上逐步流露出惊人媚态,铅色眸子微弯,他低头含上对方娇艳欲滴唇。
“小灯长大。”
“……”
咦,嘻嘻。
朝灯任他牵着手走离桃花洲,天肆玲琅商铺从道路两边延伸,朝灯勾勾他小指,感觉越长歌也反勾回来,声音里不禁带柔软笑意:“大美人,你可直在那儿等?”
“怕你提前回来。”
“怎会,说三日就三日,可守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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