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约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纪澜有些为难:“不是他约你,他代席澄约,”见朝灯脸茫然,女经纪人无奈道:“IMD华国分部有百分之十八股份在席家,席
“阿灯,来这边。”
见经纪人叫他,朝灯快步跟过去,进到办公室带上门后,他迎上纪澜视线摸摸鼻子:“纪姐,怎吗?”
“你……”纪澜欲言又止,最终摇摇头,翻出本策划案:“你公众形象不好,公司想让你暂时休息下,过段时间可以在网上PO些照片和个人生活,但定要健康向上,几个月后和其它歌手合作,主要以feat形式推出新歌,剩下……几个月之后再看吧。”
Feat即为featuring缩写,通俗讲,即是在别人歌里插唱小段,许多相互赏识歌手、前辈带后辈都会以feat形式向公众推销,朝灯过去从不替人feat,生怕他脾气上来拒绝纪澜在看见朝灯点头后松口气。
“没关系,再来次而已。”
在这个世界里,系统给予他新身份是个出道三年、曾经大红大紫,却又因太过爱玩而褒贬不年轻歌星,他刚睁眼,便发现自己才让女经纪人从监狱里捞出来,不料没过小时便有人爆出他酒后飙车入狱新闻,旋即而来,是社交网络上发起百万请愿书。
纪姐身为他经纪人忙得晕头转向,他手下助理也早就退干净,为防止被人发现,朝灯从家中找到墨镜、帽子和口罩,包得严严实实后,他才敢偷偷摸摸去医院洗掉纹身。
帮他铺床小护士看见朝灯手臂上纹身,从祈祷语、激励句、名字缩写到猫头鹰,小护士捂住嘴巴,手上铁盒差点掉地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
朝灯冲她做个嘘声手势,恰好做激光手术医生在此刻进门,那护士全程激动地看着他裹得不清不楚脸,等他双臂纹身挨个被激光洗掉,女孩眼里盈满泪水。
朝灯看向面露关切女经纪人,点头弯出微笑:“嗯,没关系。”
“不过你再乱来真救不——”
突如其来手机铃声打断他们谈话,纪澜看见来电提示,脸色变变,依旧按下接听。
“您好,郭总……是…朝灯他不在,嗯……他最近不太舒服,刚刚和他谈过就回家…好,会转告他……”
“阿灯,”挂掉电话,纪澜蹙起眉:“郭总你有印象吗,璨星娱乐二把手,他说他想帮你,晚上在枫丹白露有个饭局,他问你去不去。”
“……朝灯,”在他离开前,女孩追出来,有些慌慌张张道:“喜欢你三年,、相信你,真真很喜欢你歌!你定是最棒!”
他微愣,随机轻轻拍拍她头。
“好,谢谢。”
待女经纪人再次看见自己带艺人时,对方如他所言洗掉纹身,原本张扬红发重新变回乌黑,而且短很多,水墨般眉宇若隐若现,似乎是因连日来糟糕透顶处境,他脸上透着种令人心动苍白,纪澜直都明白自己带孩子非常漂亮,可当她注意到周围人略略奇怪目光后,纪澜竟在刹那间情愿他保持原来那幅鬼样子。
少年美成这样,实在是很恐怖件事,尤其事到如今,他已经连自保能力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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