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——”
明明……说过只要这个人。
看见朝灯这样善解人意,他只觉得更难过,姜明月很少有无能为力时候,年少时特殊能力令他在干兄弟斗争中脱颖而出,朝堂议事,他是能抓住所有人把柄利害明君,唯有现在,他宁愿对方哭闹。
“小姐姐嘛,很好~”朝灯笑起来:“也喜欢看漂亮女孩子啊。”
姜明月亲上他唇,手下动作却愈发下流,隔着层红纱研磨甜美,已将美人戏玩得眼泪泛滥、身体媚熟,更别提这娇艳欲滴宝贝白腰上裹那块精绸肚兜。
真是生来折磨男人娇魅。
太子大婚月,天子驾崩,下葬与继位同时进行,想起先皇临死前坚决让太子妃为自己陪葬无稽之谈,已黄袍加身少年唇边泄出丝轻笑,伴在他身边太监见这锋芒毕露年轻帝王在批阅奏折间隙唇角生花,难得见他笑容,不由恭顺道。
“陛下可是想到什好事?”
“是好事。”
清脆细响随之而来。
“灯儿可是在邀请为夫?”
少年眸逐渐暗沉,手紧攥住朝灯脚踝,点点将他拉至自己身前。
“是吧,”朝灯笑眯眯地拍拍少年头:“小明月,要叫哥哥夫君。”
面前美人目光盈盈,红衣下肌肤似若白雪,触手脚踝都精致得粉雕玉琢,姜明月再也忍不住将人压在床上,吻上渴望已久娇嫩双唇。
“可与明日选妃有关?”
少年摇头,太监识趣地住嘴。
他登基不过数月,这些年来虽培养批忠心耿耿得力干将,却还没来得及将权势渗入各方,前朝老臣依旧在朝堂之上拥有不可忽视力量,他只纳名男后,先皇妃嫔又早已散尽,出于各种考虑,各大势力不断想为新帝填充后宫,奈何后者却迟迟不愿,已到每每早朝都有人议事地步,为平息众臣,在同朝灯商议后,姜明月表面勉强答应纳妃事。
“不会碰她们,”又次云雨过后,望着面色妃红、喘息不断美人,少年墨色桃花眼声色似画,想起先前他迟疑不决提出想法时,朝灯微愣后便满口答应,只觉得心上疼得不行:“哥哥?”
“没事,无所谓,”朝灯主动抬手将他压下来,像是多年前那般哄诱他:“乖啦乖啦,别副要哭样子。”
他边吻边解朝灯喜服,银铃流苏碰撞作响,经过连日来涂抹香膏,本就敏感身体散发着若有若无媚香,掐就能出水,他口轻咬上朝灯脖颈,心满意思听见对方惊呼。
在那身繁复喜服下,美人穿着极为贴身轻薄红纱与肚兜,与白雪似肌肤交相辉映,这般活色生香穿着,实如勾栏美妓,或是深宫中不得宠、只盼求夜皇恩而将自己暧昧打扮怨妃,同今日被八抬大轿迎进尊贵太子妃当真不符,面前少年隔着层红纱对自己又亲又舔,朝灯实是低估那层纱衣,被这般宠爱时,那纱儿动,只觉得无数小虫子在他身上爬动噬咬,差点没把他逼疯,他身子痉挛似抽动,没会儿就到极致。
“好灯儿、小娘子,谁该叫谁夫君?”
“……”朝灯刚想说话,只觉得少年掐把他软处,整个人下就没脾气,惊叫道:“夫君…!叫你夫君……”
“乖灯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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