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妈,想翘课。
节目毕,大殿外烟花盛开如莲,在场朝臣皆提杯举酒,空中繁星与彩色光雾交相辉映,大礼已过,接连有朝廷重臣向帝王祝酒,姜明月余光中见他在华座上动不动,秀长睫羽垂落,待大典进行至后期,有精心打扮妃嫔款款而来。
“臣妾见过陛下、见过娘娘。”
那美妃胸口绣梅枝折出熠熠光华,裙上缀小朵珠片如星辰散落,她头云鬓盘成极复杂精巧样式,走路时步摇沙沙细响。
只是软禁,怕是还不够。
“灯儿,”少年把玩着美人黑发,语气调侃:“告诉朕,哪里磨?”
“……”
“怎不说话?”
见他不动,姜明月执他手,温热掌心裹住手指,指头下下摩挲朝灯指肚,在朝灯神情明显恍惚时,天子忽十指紧扣用力拉,那盛装皇后便像投怀送抱般跌入帝王怀里,他身子弓下,漂亮腰脊便能看出二,皇后撑着双肘想从帝王身上起来,却不料那人在他发顶落吻,朝灯便瞬间泄去力气般趴在姜明月腿上。
宽阔夜色无边无际,殿前铺设巨大红毯编织金丝暗纹,自百年前起,天下以姜为首姓,姜国统四方已数载有余,其百年祭国典礼自然为大事,诸国使臣及君主不远千里前来道贺,场面觥筹交错、其乐融融。
国典开场为姜人特有舞蹈,列发如黑瀑、衣纱轻薄秀丽舞女鱼贯而入,令人眼花缭乱优雅舞蹈后,各类庆贺节目层出不穷,高台上年轻帝王漫不经心观赏演出,偶尔低头温柔轻吻坐于自己身侧皇后,令大殿下臣子外使直慨两人伉俪情深。
唯有朝灯知道,他都快被身体里玉珠子逼疯。
那玩意儿不知下何种秘药,稍稍动,他就难受得很,偏偏在大庭广众之下,他还不得不做出若无其事样子,姜明月便是看准这点,才不时无意般触碰他身体。
“你别弄。”
“免礼。”
姜明月抬抬眼皮,音色不咸不淡,那妃子也是识趣,番祝词敬过姜明月后,复将目光投向朝灯。
“臣妾听闻娘娘前些天受惊,可有好些?”
“无事。”
朝灯想要起身,那六粒玉珠便在他体内翻滚,当真是弄得他险些腿软,眼里渐渐浮出水色,偏偏他又不能在这
有心人还能看出,美人身子竟是在这般简单爱吻下微微发颤,连呼吸都促起来。
“哪儿不舒服?”
年轻帝王轻抚他发丝,低低嗓音犹如威胁,又似爱语。
“……小明月,”朝灯音色都带哭腔,他两次摔在姜明月身上,差点没被玉珠子磨死:“你饶罢,真——”
“灯儿在朕面前,好似还从未用过敬称,”看他不答,姜明月手上动作更是轻缓几分:“回去再慢慢教你。”
在又次被对方搂紧肩膀后,朝灯压低嗓音对姜明月道。
“为何?”
“…磨……”
“嗯?”
少年缱绻桃花眼状似无辜地看向他,朝灯微微皱眉,仿若羞于启齿,恰好下边歌唱德妃正偷偷观察朝灯,几日前,发生在皇后宫内乱事不胫而走,自那以后,再也无人私下瞧见皇后,都说皇后是受惊被殿下安置在寝宫悉心照顾,她却觉得相较照料,朝灯更像是被软禁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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