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无碍就好,臣妾们也没想到娜提沙竟是男子所扮,毕竟他看来实在与女子无二。”
【皇后着女装定会惊为天人罢,平日这般已经够勾人。】
“嗯,多
“……”
有区别吗?有区别吗??
“可是不愿走?”
他摇头,在宫女引领下退出大殿,见朝灯离开,在场不少人皆是目光闪烁,高座上年轻帝王神色不定,收回投向那方视线。
大典仍在继续,歌舞升平、江山锦绣,长时间听着各类心音,饶是姜明月,也忍不住逐渐觉得烦躁,之前朝灯在时他还能有片秒安静,见国典也差不多近尾声,姜明月站起来,低声拒绝询问备轿宦官,独自向行宫走去。
时坐下,只得并紧双腿维持站立,这番致命举动无疑让朝灯难过得要命,眼眶中不觉积些微生理性泪水,敬酒妃子见他这般反应,只觉心疼异常,身为妃嫔,她们大都对深宫中教化人手段如指掌,皇后这般,显然也是狠狠受过。
“那便甚好,”美妃说着,低头拢手,将酒杯以双手托举:“臣妾祝娘娘身体安康、祥运永存。”
道谢后,朝灯喝酒,年轻帝王见那妃子下去,走路时步摇晃得更颤,知道她怕是小腿都在发抖,抱着这大风险,也要自己上来见朝灯面,真是……
[恨意值四星半。]
“见过陛下、见过娘娘。”
他许久未曾独自在宫中漫步,少年时他每走过宫内处漂亮地方,总会仔细记下来,想将来有天或许朝灯会喜欢,表面上看来,皇宫永远高贵美丽,真正深宫有多乏味无聊,姜明月并非概不知,可他却也从未打算放那个人离开,他当年随前朝皇帝入住宫内,便已将每个未来都排上朝灯位置,若是没有对方,他前进动力与方向近乎得生生削去半。
那人已然长进他骨子里,成为他血肉和呼吸。
忆起那些自己曾听过心音,他不禁头疼地捏捏眉骨,若是除却那封鬼画符样信,朝灯从头到尾并未直接背叛过他,但事发时那些人心音无不将问题指向朝灯,就像……现在。
【皇上实在过分。】
先前第个上来敬酒淑妃正轻言细语同身前人说着什,因植株阻挡,只能依稀瞧见截鲜红衣衫,及袖口那儿露出白皙手腕,通常心音比人声来得更快,姜明月看见另名妃子向前步,从他角度,恰能将那张俏脸上羞涩览无遗。
又有妃子上来敬酒,姜明月喝过后,将朝灯环进怀里,顺自己用过酒杯,将薄薄黄金雕花杯沿贴上朝灯唇。
“你们要多陪陪皇后,”少年说着,唇角稍勾,桃花眼里浮出似笑非笑神色:“他经常个人,很寂寞罢。”
“陛下说笑,”那妃子比先前之人来得镇定,她面上含笑,素手执起杯肚:“有陛下在,娘娘哪儿会寂寞?”
少年点头,牙齿轻轻咬过朝灯耳垂,有刚才例子,朝灯只得又站起来,可想而知其中滋味,这般往复数次,待他喝完酒坐下,眼泪湿透半边睫毛,姜明月终是有些不忍,动作轻柔地拍拍他头。
“灯儿身子不适,先回去吧,”见朝灯乌眸里闪过惊喜,姜明月翘起唇,俯身低语:“东西不要取出来,太医说过,暖玉对男子身体有好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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