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喜欢人家又不敢明说，只能把人吊着，通过各种渠道暗示自己就是那谁谁，非要让小孩倒追，”青年言简意赅地总结：“闷骚。”
“
靠，”奥里奥拉面露嫌弃：“太骚
。”
“没有，”被他们议论
男人面无表情：“机器人在监控，不能让它们发现朝灯，会有危险。”
“借口。”
“借口。”
“玩什
？”想起对方曾说过话，朝灯不怀好意地笑笑：“屁股开花？”
青年讪讪：“当时开玩笑，别介意。”
朝灯摆摆手，见对方出咖啡馆，他眸里划过
丝异色。如果确是个人，系统让他收集情绪碎片、青年无意间提过凯撒被洗掉感情，这些会不会有联系？
……不管怎样想都超可疑，太棒，朝灯。
纯白四壁光滑无暇，养在玻璃台里金盏花徐徐盛开，坐在办公桌后女医师叼着只桃色香烟，见样貌清秀青年从门边进来，奥里奥拉姿态慵懒地吐出口烟气。
说出那句话瞬间，他心脏近乎在刹那紧缩，若有若无，他能感觉对方也在闷声观察他，若编号十万罪犯确名为凯撒，在人类不被允许拥有名字塔内，说出这两个字不仅代表自己可能从凯撒那儿得知他本人名字，也意味着自己或许来者不善，朝灯脸色微微有些变化，就在他想要再开口时，他听见青年含着笑意声音。
“哪有，他性格烂死，”对面人喝口咖啡，小勺子在他手里晃晃：“老大连这个都告诉你？你们进度有点快啊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真……叫凯撒？
“很怀疑昨晚到底发生什，”青年不怀好意地观察他：“累不累？困不困？巫山夜——”
“……”
奥里奥拉将烟按灭在办公桌上：“机器人当然会监控，最危险就是你，但别骗说你没有躲避监控能力。”
“情绪碎片还没回收完，它们见到他会很疯狂，”凯撒啧声：“怕控制不住。这个答案怎样？”
“感动，原来你是这种默默付出默默忍耐闷骚，”金发女人重新拿支烟，她动作优雅地翘起长腿：“如果情绪碎片见到他会怎样？”
“很黄很刺激，”凯撒顿顿：“再叫闷
“他问过，”青年在沙发坐下，视线转向自己对面男人：“就像你猜测样，他试探你名字，照你说承认。”
“噢。”
“……”
灰蓝眼眸瞥过青年无语神色，凯撒疑惑地挑挑眉：“……谢谢？麻烦你？”
“小凯撒，”奥里奥拉红唇轻扬：“你又在打什坏主意？”
朝灯比个停手势：“不开黄腔，吃饭。”
“别嘛，难得有他八卦，好奇。”
朝灯摇摇头没说话，青年见此只得耸耸肩，他目光投向手边杯壁，那上边儿凝着滴小小水珠，如果对方真是系统，实际上也存在非常多问题，系统曾说自己是最大残缺，虽然不明白残缺到底指什，但仅仅是系统以人形态出现在他眼前、看上去和他并不相识……对，凯撒如果是系统，为什会不认识他？
失忆和假装……不管哪个都让人很想干死他啊！
“嗯哼，出来得有点久，”青年看眼时间：“要先回去，有空来大仓玩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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