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灯沉默片刻，忽然侧过头，他学着凯撒不久前对他做过那样飞快亲
亲对方
唇，在后者略略睁大那双剔透灰蓝色眼眸时，朝灯笑起来。
“你在广播里说话，再加
句就超浪漫。”
“？”
“无论再怎
肮脏未来，
都喜欢你。”
他话语出口时，那人手掌贴近他后脑，对方舌头有些粗鲁地舔舐
与想象中不同，塔顶层是片不算宽阔平面，四周空空荡荡没有围栏，光滑金属在脚下延展，稍不注意就有掉下去危险。
“当年你很倒霉地穿进母塔、遇见，成为这座塔号那天，刚好十七岁，”凯撒给他比个注意安全手势：“明明应该是很开心日子，却觉得非常失落，现在想起来大概算迟来青春期？”
“你也会有青春期啊，”朝灯忍不住笑笑：“从小就那老成，更年期吧。”
塔里混乱爆破声不断持续，同为异能者，他们都能感受到塔中震荡识海，显然其他人依旧深陷恶斗，朝灯侧过头：“他们还在打，你不去帮忙吗？”
“指挥他们干活就够，”凯撒非常不要脸：“总是让老大冲锋陷阵怎行。”
女孩子道：“受伤就走慢点，得确保他能和小凯撒见面。”
围堵机器人无孔不入，琳琅在短暂休息后恢复力量，黑长发意识兽紧紧跟在朝灯身侧，白骨织就身躯替他拦下无数次袭击，他不记得自己跑多久，时间渐渐变得没有意义，奥里奥拉在快要到达顶楼时为替他拦机器人留在那片混乱里，琳琅身上刚生长出血肉于高强度战斗下又次褪灭，终于，在他快要失去意识时，朝灯在走廊尽头看见大批大批被破坏五星机械。
有谁从背后把搂住他。
“你怎到这来？”
朝灯眨眨眼。那个人身上带着不算重血腥气、烟草燃尽后淡淡甘味，凯撒看看追捕朝灯上来机器人，双唇启合间，爆裂火光在他们脚下燃烧，朝灯眼角微弯：“滚床单。”
“你之前广播里说话……”朝灯顿顿：“认真？”
他们脚下金属面骤然震动，从塔中冲出第个异能者从高处看就像个模糊小点，朝灯眯眯眼，勉强能看清对方正异常兴奋地向他们招手，并且很傻地比个V字手势。
胜利手势。
越来越多异能者打破金属壁冲出来，红发美女拉住想要往上跳跃青年，印象中那人在狩猎战时总和凯撒待在起、喜欢喊他九九，青年脸上沾着血迹，他右脸皮肤被撕掉大块，笑容却灿烂无比。
“赢，”男人从后环住他肩膀，凯撒比他高个头，偏偏这类表示亲昵动作做起来从善如流：“直很认真。”
对方失笑：“还有三个小时才结束。”
外边天光已然大亮，漫长黑夜在朝阳升起后离开战火纷飞巨塔，凯撒像是想起什，忽然道：“要不要去最上面看看？”
“不是还有三个小时？”
“没关系，”狼眸男人摇摇头：“基本成定局。”
他们从99层上到100，在100层唯个房间里，凯撒轻车熟路找到通往塔顶小道，他用异能破开那条已经封死道路，自己翻上去后，示意朝灯再跟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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